二十岁之前,我曾以为我的余生,会跟身边那些和尚一样,这辈子都将留在云南的这片深山老林之中,伴随着历史长河的推演,将一直保守着这里面的惊天秘密。
可我却用一副释迦摩尼纹身,让这个本已经被六道忘记的密宗,重新回到那些污秽鬼物的视线之中!
我叫秦牧,是一间算命馆的老板,不过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名摆渡僧,简单来说,就是密宗里那些能够超度阴阳的和尚。
正因为如此,午夜之后,我就不再接待生人客户,那些鲜为人知的鬼客户也会自行上门。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噩梦,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开始的……
4月1日。
广西省荣海市,九番街。
这个点正是午夜剧场时间,伴随着电视里唱着‘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尔康跟紫薇的nuè_liàn就你侬我侬的开始了,我悠闲的把旁边木柜里的花生口袋打开,一边吃着一边看着电视剧。
正看得起劲儿,虹姐的声音就从楼上传了下来。
“又在看还珠格格呢,你这还真稀奇,不都已经告诉你大结局了么?”
“知道大结局有什么用,重要的是过程。”瞄了一眼下楼的虹姐,顿时就感觉眼睛享受的不行。
鲜艳的粉色圆点短睡裙,宽松却又贴身的隐藏着她那完美身材,黑色蕾边将紧致的yù_tuǐ点缀得完美无瑕,那一丝少妇才有的性感显露无疑。棕色的大波浪肆意的披在她那娇嫩的玉肩上,洁白的锁骨下是饱满无比的上围。而那令人窒息的眼眸搭配着果冻一般的红唇,看得让人诧异的似乎她每一个细胞都会说话。
面前这个虹姐,就是这九番街鼎鼎有名的理发店的美女老板娘了。说直白点,每天上她店里理发洗头的,十个里面至少有三个是千万身家,只要她点头,分分钟就可以成为净赚百万。
“小傻瓜,看啥呢?”虹姐在一旁的冰箱里取了一瓶可乐,随口笑道。
这话一下子把我问慌了,赶紧大口吃花生,慌张的摇头,“没看,啥都没看。”
虹姐摇晃着猫步走过来,贴到我的后背,秀发就垂在我的耳边,温热的鼻息吹得我顿时有些晕头转向。
她此时娇笑道:“你可真坏……姐姐可不是用来看的,是用来吃的呢。”
噗……
我刚吞进去的花生米,一口全呛到面前的电视机上,画面一切,一粒花生米就塞在尔康的鼻孔里。
“虹姐,你就别嘲笑我了……”我起身躲开虹姐,准备继续说话,陡然一股怨气就从我脚下绕过。
很快,一个小孩儿磨牙喋喋发笑的声音,就传进我的耳朵。
“虹姐您……”我皱了皱眉,委婉道:“最近马上清明节了,您有没有什么亲戚需要祭拜呢,就是那种特别小的,很小很小的,比如说你的儿子、女儿?”
我之所以这样问,不因为别的……
这时候在虹姐的脑门儿上,正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婴儿阴森森的看着我,那娇小的头颅诡异的扭曲出一个180度的弧度,然后用那一对深不见底的黑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知道咒怨里面那个小孩儿的眼神吗?它此刻就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心里暗叹,这小家伙大概刚成人形就被堕掉了,缺少祭祀头七,自然就变身厉鬼了,不过能够找妈妈的并不多见,看来虹姐当初堕胎并非自愿!
虹姐听完脸色一黑,乖巧的撅起小琼鼻,叉腰瞪眼道:“嘿,你这臭小子!姐姐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来,咱们到被窝里说说!”
我赶紧躲到一边,嘿笑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沓钱纸和香烛,继续说,“虹姐,不管你信不信,清明节前,每晚子时,面朝屋角东南处,把纸钱烧了,这样它就能够投胎转世,我想你一定很想念它,不然它也不会来到你身边。”
虹姐听完,身子微震往后退了两步,眼眶也跟着泛红,呆呆的接过我手里的纸钱香烛。
不过还是强壮欢笑,笑出一个小酒窝瞪道:“那你没办法,谢谢了。”
看着虹姐转身上楼,我淡淡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提起的过去,这大概就是虹姐不接受那些富豪的原因吧。
就在这会儿,虹姐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扶着楼梯栏杆,从睡衣兜里拿出电话,略带哭腔的说,“喂……谁呀……找苏哲?”
这话说完,她赶紧抹了一把脸蛋,这才笑嘻嘻的回身把手里的苹果6s递到我手里,“喏!说是你客户,你说你业务这么繁忙,也不自己办个电话。”
“客户?”
我为之一愣,这个点儿应该是鬼客户上门才对啊,啥时候鬼也打电话了?
我一面抱歉的给虹姐低头认错,一面有些犯嘀咕的拿过电话,“喂,死的还是活的啊?”
“你……你好,你是坞叔的徒弟吗?我……我是远途安保公司的老板柳大柱。”
电话一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听到坞叔这个名字的时候,我顿时脸上一黑,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个猥琐老头的形象!
我不耐烦道:“打错了,还有,告诫你一下,以后那个自称叫坞叔的人再找你,千万别相信他!”
“诶诶诶,你别挂,你别挂!”柳大柱在电话那头赶紧答道:“坞叔说这件事儿就你能办,我公司现在闹鬼了,我女儿也被困在了里面,您开多少我都答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听到这里,我轻叹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