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还记得是本小姐,这次没人来救你了,我看你这贼胚往哪逃!”说着那青衫女子已是举剑攻来,口中娇吒,“你们围起来给我掠阵,今日我定要活捉了这贼胚,慢慢折磨他,好处我胸中那口恶气。”
另外四人听过两人对答便知他们有旧仇,当下便应言退后守住四个方位,已防少年突围。而那另一位一直未曾开口的青衫女子关切道,“师姐小心呐!”
“景儿姑娘小心。”另两位罗世雄同叶子高也是开口道。
而此时,场内的少年眼见自己四面被围,对面又是这个几年前把自己打得遍体鳞伤差点给活捉了去炼丹的可恶女子,胸中亦是憋着一口恶气。阿旷暗道自己学艺有成,今天非要这女子知道自己的厉害,以报上次之仇。
两人交手间,那女子剑光夺目,一道森冷剑气凌厉逼来。此间危急,阿旷亦是全力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菩提大悲掌,刚猛的掌力一掌便拍散了那激射而来的剑气。而后又是毫不避让,以掌对剑,一掌击在剑背打斜了那女子随之而来的一剑,紧跟着便又是一掌攻向那女子门户有露的胸口。若这一下真让阿旷击中,以男女之嫌来论恐为不妥。但对重压之下的少年来说,此时乃生死之际,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倒是周遭观战的四人看的变脸大喝,“大胆!”
“你敢!”
“无耻淫贼,你敢!”
说话厉喝间,少年凶猛的一掌已是击中了女子的胸口,然而不等他欣喜,面前的女子已如风一般散去,倒是阿旷自己掌力扑空差点脚下失衡。而这一错力,使得少年是胸口一闷,来不及惊讶,但感背后一片惊悸的阿旷忙得脚尖一旋地面,回身便是打出一道凶猛掌光,刚好击破那道出奇袭来的剑气。
“好个贼胚,几年不见,本事见长,色胆更是包天!今日本小姐定要擒了你回去,让兽叔叔活活炼了你。”虽然刚才少年没有击中女子,但显然他的举动也是让本就敌视他的青衫女子更是震怒,只见她话语一落,抬剑又是攻来。
“小爷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从小胆子大。你这臭婆娘能奈我何?”阿旷此刻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唐突,但现今是自己性命攸关之时,别说没有打中那女子胸口,就是真打中了,少年也只会高兴。边打边骂间,少年又是硬接了几剑。
“无耻贼胚,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不知道本小姐的厉害!”青衫女子语毕周身一旋,剑放莹光,一道道冷森剑气闪电一般激射向少年。
好在阿旷这几年不但化炼了大部分兽丹元力大进,还每日得僧道喂招,又参加过寺内殿试大比,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被青衫女子戏耍间便手忙脚乱一身剑伤的少年。
眼见这射来的漫天剑气,阿旷处惊不乱,双掌挥动间幻化出道道金光掌印,好似百臂千手的佛陀一般,在一阵铿锵声中挡住了那万千森森剑气。而他脚下也不曾停步,使出跃龙身法,不退反进,硬生生的从剑气中闯向青衫女子,收起万千手印合一,猛地推出一掌击向对方。
青衫女子也未曾料到才几年没见,这贼胚的修为渐进飞快,在自己使出幻月剑法后不但能抵挡躲闪,竟还有余力反攻自己。吃惊之下也不托大,一个侧身跳步暂避锋芒。
趁此时机,冲过青衫女子的阿旷并不回身,而是双掌合十气势更胜方才,调动全身真元冲向另一名青衫女子击掌而去,想要借此一举突出重围。
“想跑,门都没有!”青衫女子左手边的黑衣男子观此事态,一个纵步便拦到了青衫女子跟前,低喝一声双手交叉翻转间,冒着黑光的双掌便狠狠的对上了少年气势凶猛的菩提大悲掌。
只听“呯”的一声巨响,四掌相抵,以硬碰硬之下,场内金黑两色豪光刺眼,两人四周震得是泥石翻腾,林木摇晃,树叶纷飞。
那黑衣男子震颤着双臂不住后退,胸口起伏不定,显然少年那势大力沉的全力一掌不是这么好接的。
而阿旷就更加不好受,对方的掌法虽然不如自己的精妙刚猛,然而那黑衣男子深厚的修为弥补了这点不足,方才那一对掌,直震得少年是脏腑一麻,顺着喉头就欲喷出一口鲜血。
“菩提大悲掌果真名不虚传,不愧为天下第一掌法。”黑衣男子真元运转调息后,开口赞道。
“哼!哪里比的上阁下你的法力高强,修为如此深厚还要以多欺少。”阿旷冷哼一声,强压下胸口烦闷恶心。眼见对方随便出来一人都有如此修为来阻拦自己全力突围,看来今日是在劫难逃,一颗心渐渐沉到谷底。
“哼,我等个个皆是你们这些正派眼中的邪门歪道,难道还要我们学习你这贼胚寺院里那帮秃驴假仁义假慈悲不成。狡猾的贼胚,现在本小姐看你还要什么本事,能逃得出我的掌心,看剑!”青衫女子眼看着少年差点逃跑,怒骂他狡诈,持剑又是向他攻去。
“师姐,这贼子狡诈,修为不低,刚才又弄出这么大动静。想要活捉他,须拖不得时间,让师妹来助你一臂之力。”边上掠阵的另一个青衫女子说着也是拔剑冲向战圈。
要说这本来一对一时,阿旷就落得下风不占先机,而如今这师姐妹二人双剑合璧,齐齐上阵,加之幻门身法玄幻多变,神出鬼没。不出几个回合,少年便因闪避不及,堪堪躲过左胸要害,却在肋下中了一剑,而后右臂后背又是被多划了两道口子。若非人家一心想着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