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说，被迫给他xx过……”说到这里夏边显得很激动。
这也是王坚始料未及的，他也听着有点激动，不懂是出于对事情的震惊，还是一种莫名的好奇。不过他可以借着“审讯”便利，追问具体的情节。
小橘告诉我，她很伤心。也很对不起我。
我问为什么，出了什么事？
“他强迫我用手给他……”
什么时候？！我狠力地敲击键盘回复。
“就今天中午，我没去午休，一个人在教室看书。他不知从哪里来，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他跟我说话，我没理他。说着说着，他就说下面难受，叫我帮忙解决。我一听吓着了，我说没做过这事儿。
没做过那就现在做，他说着，一边手来抓我的手，一边手去拉裤子拉链，掏出了那个丑丑的东西！”
真他妈混蛋！我记得当时快气炸了，情不自禁就爆粗……但说真的，我自己也没经历过那种事，所以听到橘子给前任xx，我兴奋异常，很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所以我当时安慰了她几句，却禁不住问她：然后呢？
“然后就把我的手摁到他的那东西上面他就……呜呜。我吓得一直哭，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敢看。”
然后呢？我当时就是这么直接问，都顾不上其他了。
“然后，那东西很丑，我感觉它啊发烫……”
不是说你闭着眼睛的吗，怎么看到它是红的？我发现了疑点。
“他小声又威严地训斥我，不许我哭。被吓得睁开了眼我就，然后就看到了……”
后来呢？我还是不依不饶追问。
“后来就……他就……脏了我一脸啊呜呜。”
混蛋啊！！我回复道，愤慨到突然陷入一阵悲伤里。
“是啊，而且还没完呢……”
还没完？！我感觉自己眼珠都快撑破眼眶了。
“过了十多分钟，他又要求我用嘴……还没从恶心中回过神来，我又被吓哭了，我是坚决不从的啊。但他就又要强迫我了，用手把我头往那东西上摁……他一边摁还一边说‘求求你帮帮忙’。
我急了，那东西我看着就想吐啊。然后我转过头咬了他的手。他被咬后松开了手，顺势就甩了我一巴掌，呜呜。我现在还感觉脸上辣辣的疼。”
狗东西太狠了！我回复到，如果能穿越网络，我真恨不得马上钻进电脑里，再从那一头跳出去，对着狗娘养的拳打脚踢！
“被咬之后，他没有再强迫我。他叫我滚蛋，我就哭着跑开了。”橘子补充道。
而我已经气愤得握紧双拳，眼睛发红发热，真想找人打一架，如果身边刚好有人找事的话。
“你当时就没说过‘想杀人’的话吗？”王坚盯着夏边问，想从夏边的面部表情观察到一丝线索。
“我是有说过……可是当时说的只是气话，谁听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会不气愤呢？！如果我在现场，那确实可能杀了那家伙。但这并不能说明我因此就计划着大半年后的杀人吧？而且，我要杀也是杀她前任，干嘛要杀橘子呢？”夏边激动地反问着。他脸上显示了悲愤信息，但却没有流露羞愧和恐惧。
王坚的眼光从夏边脸上移到摆放在桌上的自己的双手上，若有所思地耸耸肩。
第四章
第六节
“知道和你同时被抓的是什么人吗？”老莫问道。
“和我一起被带上警车那个？照片上见过。和欧乐搞网恋的对象。”贾正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们从他那里得知，你曾对欧乐有过性侵。”老莫继续抽着烟。
“……”顿了几秒钟，贾正清了清喉咙说，“我没有，他瞎编的！”
“警方已通过多种渠道掌握很多信息和证据，坦白从宽，否则你爸妈请律师帮忙也救不了你。”
……
“我是给欧乐发过微信，约她给我帮帮忙。我说我们曾是男女朋友关系，求她帮帮忙。我也忘了什么时候，应该分手后不久。但她没回复我。我就没再提要求了。”
“真的没有了？”
贾正吞吞吐吐，他猜想可能欧乐网恋对象那边透露了些什么，于是他补充道：“微信给她没回复，后来趁她一个人在教室，我当面跟她提过要求，她没理我，跑了。那之后我就没有再找她提那要求了。我说的是真的，我身边又不缺女生，没必要缠着她不放，对不对？”
“这么说是欧乐对夏边撒谎咯？”老莫盯着贾正逼问。
“我不知道，反正我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