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赵构大喝一声,急忙上前搀扶住武松,煞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裂,失血过多,意识已经昏迷了。左臂被利器割断,速度太快武松还未反应过来,待他缓过神来才觉得手臂剧痛难忍,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两眼一闭整个人昏死过去。
赵构连忙扶着倒地的武松,迅速的封住穴道,止住鲜血继续流淌下来。赵构将武松放好,身上的血迹也不去理会,阴冷的目光直愣愣的盯着来人,身上弥漫着杀气,犹如实质性似的,一阵清风徐来显得寒意连连。
武松因他失去左臂,又是自己的师兄,赵构怒目而视,怒气冲冲的瞪着那人,冷喝一声:“你,该死!”
包道乙只觉全身泛起一阵寒意,感受到赵构话语中的杀气,他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与此同时,包道乙也是有些惋惜,要不是武松出其不意的挡在赵构的面前,用自己的左手抵挡住攻势,势必可以要了赵构的性命。
他手中的玄天混元剑也回到手中,并非外界传言那样百步飞剑取人性命,而是借助道家的内力催动混元剑取人首级。之前,包道乙使出来的便是《混元剑法》中的一式,蓄足力量然后全力一掷,心中笃定必然刺中赵构,偏偏被武松抵挡住,要想再次偷袭已然失去了最佳时机,唯有以武力杀之。
盛怒之下的赵构身上弥漫着杀气,让包道乙明白方腊之前所言非虚,的确是少有的高手,兴许比方腊还要厉害,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够取胜,兴许此次也是他命中注定的一劫,偷袭不成反而丢了自己的性命。
“一切都是天意啊!”包道乙叹息一声,又气定神闲的看着赵构,从容地说道:“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要不是他从中阻拦,你已然死去。既然失去了机会,那么便用武力将你除去,以免将来阻挡圣公争霸天下的大业。”
赵构怒吼道:“今日势必将你杀之,以你的血祭奠我兄弟的左臂,你的性命在本王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与我兄弟左臂相比,也算是你的福气罢了。身为道家中人,行偷袭之事,枉顾你多年的道行,本王就做做好事送你归西。”
包道乙微微一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元帅怎能如此自信?”
“杀!”
赵构懒得理会,直接了当的杀来,他赤手空拳的俯冲上去;包道乙见他直面攻击自己,心里有些不屑,他手中的玄天混元剑乃是道家珍宝,是他从师门之中偷得的宝物,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赵构武功再高,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岂能与他相抗衡。
只见包道乙左脚向前踏出,左手撩起混元剑劈向赵构,被他避开;又将混元剑收了回来,右脚也踏了出去,双手握住混元剑平刺了过去,再次被赵构避开。接着,赵构身影变幻极快,陡然出现在包道乙面前,上前就是一记重拳。
包道乙左脚并右脚,右脚跟上左脚,转身三百六十度避开赵构的一记重拳,手中的混元剑又横扫了过去,右脚轻轻地踏出一步,手中的混元剑就像是软鞭似的,在他手中变得柔软起来,变向刺了过去。
紧接着,包道乙又撤回右脚,跨出左脚,直接横扫而去,攻击赵构的下盘;一招不成,又换了另外一招,身子向右偏了过去,两手紧握着混元剑,踮起脚步一跃而起,手中的混元剑向下刺了过去。
赵构身子靠前,包道乙又使出杀招,攻击与他,逼迫他退守,你来我往,两人交锋十几回合都不见胜负。赵构伤不了包道乙,包道乙手中的混元剑也刺不中赵构,两人僵持不下。巡逻士兵听闻兵器声,又听到赵构的声音,慌忙寻来,看见失去左臂的武松躺在地上,而赵构与一位道士在战斗,急忙喊道:“有刺客!”
随着巡逻士兵的高喝一声,军营中其他将领也纷纷前来,宋江、吴用等人也急急忙忙的赶来,又看见重伤的武松,以及愤怒的赵构与道士战斗,心里已然猜到事情的经过。但是,武松失去左臂,鲜血被赵构止住,还是受伤严重,故而吴用立即上前,仔细查看后,发现性命无忧,林冲也来到此地,看见武松重伤,也是怒气冲冲的杀了过去,准备杀了那位道士。
赵构冷喝一声:“回去,此贼由我亲自斩杀,任何人都不允许插手!”
林冲悻悻然的撤了回来,心有不甘又有些震惊,他看见赵构双眼中的愤怒之色,心知赵构怒火中烧。赵构的武功别人不知,林冲可是心知肚明,就算那位道士武功不弱,也不是赵构的对手。
“军师,你可知此人是谁?”
吴用定睛望去,皱着眉头道:“他是方腊麾下的头目之一,被封为天师,相传他手中有一口百步外可取人首级的混元剑,不过却不知他的武功竟然也如此厉害如斯。若是他的手中正是那柄剑,只怕元帅有些危险。”
“百步之外可取人首级?”众人疑惑不解,他们可不曾见过有这样厉害的神兵利器。
宋江皱着眉头,沉吟道:“若是他真的是那位道士,只怕不容小觑。此人不学无术,专门学些旁门左道,手中的剑乃是道家山门的镇派之宝,削铁如泥。元帅又手无寸铁,就算是武功再高,也不可以血肉之躯与神兵利器抗衡。”
吴用笑道:“先锋不必担心,此人武艺不过是阴阳五行术数,又与元帅正面交锋,如何能与之匹敌,静观其变即可,唯一担心的事情不是此事,而是另外一件事!”宋江等人疑惑不解的看着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