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嘴唇一撇，微微冷笑一声，“我还想百分之五十一支持，百分之四十九反对呢。”
张利民闻言一愣，愕然地抬起头看着程楚，“这，这，这不大可能吧，据我所知海港新区的群众大多是支持并入申阳市的。”
“当然有难度了，要不然随便找个人就能把这事儿给办了。”
程楚眉头一皱，“胡斐又怎么会知道海港新区有哪些人，这么大一个地方肯定是要分成很多个调查小组，有那么几个组走错地方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吧，有些地方漏掉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一顿，摇摇头，“总之，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张利民闻言一愣，愕然地抬起头看着程楚，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个老家伙是真的老糊涂了吧，还以为他要在统计上做文章，却没想到他居然是在调查的过程中做手脚，这是真的变白痴了呢，还是把别人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