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煞白如纸。
不断咳嗽。
昆曲表演赛上晕倒，林贤被检查出有肝癌，已经扩散，活不过两个月。
这个事情。
只有黄清和李柏两人知晓。
看着正位上不断咳嗽的林贤，他们俩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位老大哥为昆曲事业，拼搏一生。
结果换来的……
却是这般结局。
想想，多少还是有些可悲、可叹。
“贤哥，严谨的《赤伶》真是抄袭吗？”
“昨天，我接到不少于三十通电话，都是让咱们发微博和严谨撇清关系的。”
“咱们昆曲，本来就已经没落得不成样子，原本想着让严谨来力挽狂澜，结果可倒好，这小子竟然干这种事情！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
“亏我还觉得咱们昆曲振兴，有希望了！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埋怨和指责声。
林贤的脸色，如同白灰一般，更加难看了几分。
黄清一拍椅子，如狼般的眸子，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都闭嘴！今天贤哥叫大家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个事情，而不是让你们在这抱怨！都听贤哥说！”
“没错！闹哄哄的，像什么样子！你们还有没有把贤哥放在眼里！”
李柏猛然起身，爆吼一声。
他们俩。
在昆曲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仅次于林贤。
见他们开口。
众人立马安静下来。
“贤哥，你说吧。”
李柏转而看向林贤，语气恭敬。
后者点点头：“今天，把大家叫过来，是想跟各位说一声，严谨的《赤伶》没有抄袭。”
他的声音不大，但语气无比笃定。
不等众人说话，林贤接着开口：“能够把咱们昆曲国粹唱的如此富有感情的歌手，除了严谨，再无第二人！网络上那都是一些谣言！
严谨，不说是咱们昆曲未来的希望，但最起码也是对昆曲很有研究的后生晚辈！
诚如你们所言。
昆曲现在即将没落。
能碰到一个对昆曲如此热爱的年轻人。
实属不易。
在座的各位，都是为昆曲发展奋斗几十年的老前辈。
咱们要做的，是帮助严谨，而不是跟着别人一起无脑堆严谨进行人身攻击！”
这番话。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整个大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再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