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查看伤口,幸而伤得不深,又查过脉象,发现老太太只是晕了过去,并无大碍,忙叫人拿来伤药,为老太太包扎伤口。
江辑此时回过神来,伸手将丹阳推开,冷冷地道:“不劳你费心,要不是你将我母亲带来这里,她老人家如何会受这样的伤?”
丹阳并不回话,她知道,此时不管说什么都是空话,救治老太太才是最重要的,她手下不停的包着伤口,又吩咐将一粒丹药给老太太服下,才对江辑道:“江大人,此时不是说这些话地时候,救人要紧,请江大人将令堂抱到后堂,丹阳一定会救回令堂性命!”
江辑此时也顾不了许多,闻言抱起母亲便往后堂走去,来到丹阳的卧床前,将母亲轻轻的安放在床上。
丹阳又为老太太诊了脉,幸亏老太太身体康健,又救治的及时,此时脉息平稳,只是还在昏迷之中。
丹阳抬起头来,对江辑道:“江大人,令堂过一会儿便会醒来,你——”
江辑过来,手搭在母亲手腕上诊了一番,他是军人出身,对于脉象也有些研究,是以也查出母亲已经没有危险,这才对丹阳道:“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世,但我请你不要再说什么为了皇上!以我看来,这位皇帝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今日我前来投诚,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是让我母亲身受重伤,这样的人,你让我如何效忠于他?”
丹阳轻叹一声,道:“他如今身边都是国丈的人,一举一动都有人向国丈禀报,是以万分小心,不敢轻易相信他人,请大人设身处地的为他想一想,便知道他今日为何如此了!”
正说着,只见子珀从外来进来,他先到床前看了看老太太,担忧的问道:“老人家怎么样了?”
丹阳道:“老人家一向身体康健,这一撞虽然看着凶险,却是没有大碍,过一会儿,老人家应该就会醒来了!”
子珀又对江辑道:“江爱卿,都是朕的不是,可是你也知道,朕的处境……,唉!实在难以尽言啊……”说着,语中已有哽咽之意,脸上两行清泪便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