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到及笄之年,我也一定给你好好操办操办。”月兰心情极好,口中便有些调侃的味道。
馨儿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小姐,没得拿馨儿寻开心。”说罢,抱着锦盒跑回屋里。身后传来冷月兰开怀的笑声。
“娘”,月兰开心的朝娘的房间跑来。
“咳、咳”。一进门就看见娘正拿着手帕捂着嘴咳嗽。
“娘,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月兰急忙跑到娘的身边。
娘亲收起手帕,喝了一口水,冲着月兰笑道:“娘没事,就是刚呛到了。”
月兰眼中仍有一丝担忧:“真的没事吗?可是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月兰伸手要去摸母亲的脉象,这些年她读了不少医书,又跟着母亲学了很多,对医术药理还是颇有些心得的。母亲却轻巧的拂开月兰的手,说道:“真的没事,娘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放心!今日天晴,娘一会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就好了。对了,你有什么事跟娘说吗?看你的样子似乎很高兴。”娘收起手帕,没有让月兰看到那手帕上的血迹。
“刚才大哥来了,说要给我操办及笄之礼呢。”月兰忍不住露出笑意。
但是母亲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眼睛飘向窗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云晖是个好孩子,重情义。”
月兰看着母亲这样的神色,心理一阵难过,从小到大,母亲经常一个人坐在窗前,眼神飘忽、充满悲伤之色,每次看到母亲这样,她都觉得很恐慌,好像下一刻母亲就会不见了一样,母亲的眼神总让她觉得母亲似乎有很多秘密、很多心事,然而她却无从知晓,只能远远地看着,仿佛她们中间隔着一道纱帐,她虽然能看见,却又看不清,只好陪着母亲沉浸在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