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没有，也可以说有。”
张九江表情有些古怪，“这门气血引导修炼法，能让一个人迅速练成硬功，大大缩短修炼时间，而且几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创造性的思维毋庸置疑，甚至说非常高明。”
听到此处，曹伍延心跳加速，道：“缺点呢？”
张九江道：“修炼者须得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所以，此功非大毅力者不可修炼。一旦半途而废，必然一泻千里，气血严重亏损。”
这句话是协议书上的原文。
言下之意，你孙子不行啊。
曹志豪闻言眼神躲闪，卖惨道：“徐文堂欺骗我，他压根没有提醒过我修炼这门武功会这门痛苦。”
张九江无语，协议书上写得很清楚啊。
曹伍延略一沉吟，神色间浮现一股暴虐之意，道：“那我去会会这个徐文堂，如果他是有心害你，我绝不放过他。”
……
曹伍延来到灵山剑宗附属中学。
在山海市，曹伍延是货真价实的武师，有头有脸的人物，校长，教导主任等领导亲自迎接他。
曹伍延说明了来意。
“三年三班，齐藤老师班上的学生。”校长很重视，连忙通知齐藤。
齐老师先找到徐文堂，了解情况。
徐文堂一五一十说了，还把协议书和录像拿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齐老师淡淡一笑，带着徐文堂来到校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