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的调味料路面,可不含防腐剂,都是纯天然的,可以放心食用,味道自然也是纯正无比。
唯一令顾北比较遗憾的是,牛受大夏国国法保护,不能随意宰杀,一般要等牛自己死了以后,才能宰来卖,让他想吃口牛肉都不能。
不过这也影响不了什么,可以用鸡鸭鱼、羊狗猪等代替。
火锅底料配制完成后,顾北让人将其装入准备好的坛子里,用油布给封死。
接下来,就是购置一间店铺,在装修后便可营业了,本来顾北是打算把火锅店开在洛北港,后想想放弃了。万一销售不好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他便想先在城里开一间,试营业一番,顺便看看华酒的评价。
秦淮河水清粼,如丝绸般滑过。河面上游船如梭,船上时而传来袅袅琴音,时而传来阵阵嬉笑声,时而传来朗朗吟湿之声,情景甚是热闹。
河两岸,杨柳依依,阳光照在柳叶上,珠光翠色,像被水泼过一样,煞是好看。
临近河道两旁的街道,更是繁华似锦,街上的行人川流不息,有挑担赶路的,有赶驴送货的,还有一些文人雅士驻足河边欣赏秦淮河美景。河畔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楼、当铺,作坊......
这街道名叫秦淮大街,可以算是应天府的中心地带,顾北很是熟悉,去洛北港都会从这条街道经过。
在一座拱形大桥的西侧,挺立着一座三层高的阁楼,流檐飞壁,亭宇楼阁,气势非凡。
二楼的屋檐上高悬着一块大牌匾,上面写着三个朱红色的大字——桃醉居。
顾名思义,这显然是一家酒楼。
一楼的大厅内,只站着两人,一个掌柜和一个酒保,那掌柜年纪约莫五十许,头戴一顶方形员外帽,身着一件黄色丝绸长袍,留着一撮黑白参杂的长须,站在柜台内,一手抓着毛笔,一手拨动着桌子上那副黑漆漆的算盘。
那酒保不过才十六七岁,模样青涩,身着蓝色长衫,头戴一顶蓝色小帽,左肩上搭着一块白布,靠着桌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那老掌柜写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只见一群大汉簇拥一年轻公子走了进来,只见此公子面如白玉,鼻如悬胆,红唇白齿,相貌堂堂。身着一袭白色长衫,领口袖边缀着蓝色的花边,脚蹬青锻粉底小朝靴,腰悬玉如意,举手投足间神采奕奕。
“小九,还不赶快上去招呼客人!”老掌柜见小九还愣在哪里,急忙喊道。
“哦哦哦!”
小九微微一怔,急忙迎了上去,弯着腰,满脸笑容道:“几位贵客,里面请!”
白衣公子对其微微一笑,礼貌说道:“某听说你们家掌柜想盘出这家店面?”
“呃......”
“是的,这位公子你想盘下来?”
酒保小九还未答话,老掌柜听闻有人要买下这桃醉居,上前抓住白衣公子的手,道:“公子,这边请,不知道你愿意出多少价钱?”
“掌柜的,不知道你这家店作家几何?”白衣公子不露声色的把手收了回来。
白衣公子正是顾北,闲来无事,便带着萧然亲自来看店铺。
这家店铺他早已让萧然打听好了,原来这桃醉居是一户姓柳的大户人家所创办的。
以前桃醉居凭着应天府的黄金位置,店里生意火爆的不得了,可是自从前几年,当时的老板,大婚之日,失踪被人杀死,所以这家店交给他夫人,可是那柳夫人忙着其他的生意,很少来店里,所以便将这幅重担交给了老掌柜打理。
老掌柜可以算是元老了,从小在柳府长大,又在桃醉居当过伙计,因为认识几个字,便被提为掌柜。他对于酒楼的运作非常熟悉,刚开始由他接管的两年,生意还行,虽然没有什么提高,但还算中规中矩。
一直到前两年,对面一家酒楼突然崛起,桃醉居才开始走向了衰落。据说对面那家酒楼东家有官府背景,为人心狠手辣,做起事来更是不留余地,对面那家酒楼开张不到半年,那东家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将当时桃醉居的几名大厨全部挖了过去,导致当时桃醉居在一夜之间,面临无人可用的境地。
老掌柜这人心地善良,宅心仁厚,而且毫无心机可言,这种人当个管事还行,当决策人,那是万万不可,做生意不会耍点手段,已经注定了失败。
桃醉居没人可用,老掌柜只能把之前的老师傅请回来掌厨,没曾想到,这老师傅却帮了一个大大的倒忙,由于他味觉退化,做出来的菜,味道挺重,一般人很难吃的下。
从此,桃醉居的生意一落千丈,熟客几乎都走光了,而最要命的是,老掌柜为了顾全老师傅的面子,还将此事给隐瞒了下来,后面老掌柜又招了几个新厨子进来,不过由于厨艺一般,生意还是不见起色,那几个新厨子没干几个月,便都离开了,伙计也走的就剩下小九一个了。
最近半年,桃醉居可说是,做一天,就亏一天。这些年下来,老本也都已经吃的七七八八了,而新东家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所以便想将这桃醉居给卖了。
“公子真想要,一万五千两银子给你了。”
顾北笑而不语,如果不是了解内情,说实话,凭着这家酒楼的地理位置,一万五真的不贵。
但既然知道内情,东家又急着处理,不杀杀价,怎么对得起自己,“五千两。”
老掌柜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虽然知道会压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