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如果敢把她的想法说出来,就算打不过她万帆也会把她臭骂一顿,老子是人不是qín_shòu好不!
关键是李依依姿色平平,也确实激不起他当qín_shòu的愿望。
几日前他之所以被白雪占领了高地,不能不说和白雪的颜值有很大关系。
如果白雪的模样比猪八家他二姨还出类拔萃,相信万帆宁可被杀人灭口也会誓死不屈。
这就说明一个问题,人皮不是猪皮驴皮,它们有本质的区别。
猪皮除了能做皮鞋外大概也就能熬冻和做菜,而驴皮连做皮鞋的资格都没有,阿胶能用得上外怕就是一无是处了。
而人皮就不同了,就算人皮不能做鞋和阿胶但是能看呀!
前提是你的够那个等级,卖相好自然就有买家。
比如白雪,就因为卖相好,才会让他半推半就不是。
如果白雪有幸能听到万帆的这通歪理,相信她一定会含着感动的热泪痛扁这个可恶的骗子。
四个乐队都在这个屋子里练曲,交汇的音乐效果一定会像没有信号灯的十字路口一样人仰马翻。
这个必须要按需分配一下。
万帆像个交通警一样把轧道机乐队和黑孩子乐队指挥到这栋楼的二层人和将军街就留守在一楼。
两个乐队占据一层,轮班练习这样就不会混乱了。
梦中情人乐队的歌曲演练过几次了,算是比较熟练的,因此和他们在一楼练习的将军街乐队排练的时间就比较长了。
李依依的嗓子用万帆的解释是属于二椅子或者叫两合水也可以。
她是声音放到女声堆里粗犷了一些,回头扔到男人堆里又感觉温柔了一点。
这种嗓音放到男人身上就是俗称的烟嗓,但是换到女人身上万帆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但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嗓音唱这三首歌还真非常合适,别有一番风味。
万帆把冒充专家的劲头发挥的淋漓尽致。
《请走人行道》这首歌需要乐队其它人员很多次的参与,从开篇的独白到中间的和声。
“请走人行道按时去睡觉,不准到处跑不准高声笑,行为要乖巧成绩也要好,别长得太俏别指望你跳得太高...”
“停!这段念白嗓音尽量要压得低一点,给人一种絮絮叨叨仿佛催眠的感觉,对!就这样,当跳得太高这句念完,李姐你就开唱。”
单单就这段开头的念白万帆就叫停了三次。
将军街乐队负责这段念白的乐手仿佛木乃伊一样念得没有一点感qíng_sè彩,他的念白就好像用大锤把一段木桩子生生地楔进了万帆幼小的心田。
这叫一个难受。
直到万帆勒令这货冒充哑巴换了键盘手来念,他才感觉舒服了一点。
将军街指导完了,就上楼指导黑孩子和轧道机。
“我说张月,我知道你们乐队的名字叫轧道机,但是唱歌的时候不能也像轧道机一样笔直地轧过去吧,这个地方你来个转音不行呀!木头脑袋!”
《追梦赤子心》这首歌张月驾驭起来还真的有点费劲儿。
这是一首很有意思的歌,后世的旮旯乐队写了一首自己都唱不好的歌。
王风在好声音上就点评过这首歌,说旮旯自己唱这首歌都危险,可见这首歌的高音确实高了。
“小万!我刚才听你唱好像没费劲就上去了,我嗓子都累红了也唱不圆满。我发现你这家伙的嗓子是个怪胎,按理说能唱高音的人嗓子都应该尖细才对,可是你说话的嗓音怎么这么深厚?”张月对万帆能把《追梦赤子心》唱上去佩服的五体投地。
估计上厕所放水的时候都会念叨两句。
这大概就是重生留下的后遗症吧,你让万帆解释?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上一世他的嗓子可是唱不了这么高的音,就拿这首《追梦赤子心》最高的部分来说,他唱这一段的时候连他家的公鸡都抗议了。
那意思是万帆侵犯了它的打鸣的权利。
“其实这首歌最高音的那一句,你要是能在破与不破之间把它唱下来就行,实在不行你就降一个调。”
上一世旮旯乐队现场唱这首歌几乎每次车都在翻与不翻之间。
张月挑选的歌是《追梦赤子心》《骄傲的少年》《情人》等五首比较高亢的歌。
万帆怀疑这货有自虐倾向,这不是闲着和自己过不去吗。
你看黑孩子的邢宏伟就没有这种自虐的倾向,他们选择了《那些花儿》《空城》等曲调不需要靠吼的歌曲。
这样一来,双方风格各异在选择歌曲上倒是没有什么争执。
《骄傲的少年》这首歌万帆做了修改,他把里面那段说唱段落给掐了。
南征北战曾经唱过一版没有说唱的版本,万帆用的就是这个版本。
他心里是非常的反感西方说唱的,他不是种族主义者,但是对从黑人贫民窟发展出的东西有天生的抵触。
在那种罪恶频发的环境下能发展出什么闪光的东西?
除了读品就是女人,好像那些黑人一天到晚没别的事情干了一样。
尤其对那些没事儿动不动就抓裤裆的动作深恶痛绝,你们特么裤裆里有虱子呀唱一首歌能抓十几次裤裆?
有虱子背地里就脱下来抓一抓,在舞台上老抓裤裆算怎么回事儿?
把这种非常下贱的性暗示动作搬到大庭广众之下,对青年造成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影响。
但是后世的很多华国歌手精华没学到,糟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