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顿了顿：“他……吃苦了？”
钟莉莉眼神闪烁了一下，朝司机喊道：“小四，开车！”
秦禹霄被带回基地的第二天，她刚回了顾舟的消息，司空那只老狐狸就给她送来了信，大概的意思是，秦禹霄现在已经被安置在实验室里了。
正在进行精魄的剥离，可能会吃些苦，也可能一命呜呼。
这段时间一定要把顾舟控制在自己手里，无论用什么方式，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一定要确保时刻监控她的动向，不能出什么意外。
说不定后面还需要她的配合。
钟莉莉平日里对小四还算不错，再加上秦莫如的关系，跟她有过照面的纸片人都挺尊重她，不过也只是在前不久，才把秦禹霄的秘密追问了出来。
那时候刚准备帮顾舟出气，这一来一回，总觉得顾舟这小姑娘又无辜又可怜。
虽然她时常顶撞司空，也总是装出一副对他爱答不理的姿态，但是钟莉莉心里明白，自己和哥哥能有今天这样的生活，都是因为司空无微不至的照顾。
让她更加不敢随意忤逆的原因，是因为司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