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县伯,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必当着大伙儿的面,威逼一名可怜的小女子呢?”人群之中响起了一声阴阳怪调的声音。
“正是,正是,既然做了,就得承认,我大唐男儿敢作敢当,你莫要让人小看了我大唐的男儿!”另外一道阴阳怪调的声音响起来。
“好男儿,要有担当,难道你高阳县伯是个没有卵的?”
“……”
“藏在人群之中的那几位,有种的站出来。”张若虚冷冷的一笑,说道:“诬赖贵族,乃是重罪。”
“轻者徒三年,重者杀头的!”
这年头,碰瓷有危险。
特别是碰贵族的瓷。
虽然张若虚不过是一个高阳县伯,但是好歹也是县伯啊。
走在县城里面,是可以和县令同辈而论的。
张若虚的话一落。
张若虚身边的护卫向人群走去。
人群之中的那几个人,顿时不敢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