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是看不惯朝格,可是时机不对,便先留着他一条命吧!想必他也没几天好日子可活了。此时朝格埋伏的人没有得手,想必他还会有阴招出来。未免节外生枝我们还是先会军营的好。”
苏锦世点点头:“也是,想必这场仗是马上就要打起来了······”朝格既然是说了这话,想必是存了要开战的心思了,她自然是不会退让半分的,就这样一次解决了朝格和苏紫情吧!
果然是被段少卿说中了,朝格是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一路上两人解决了不少暗杀的人。好不容易才回到军营,此时已是一晚便这样过去了。李易已经是准备好了一切,只等苏锦世回来了。才踏进军营,就听到前方禀报,北狄国的兵马朝这边袭来。
苏锦世换上戎装,踏马出行与李易一同迎战,此时朝阳初升很是瑰丽的景色,却是没有心思去欣赏。此番是朝格做主帅,北狄国自然是不敢松懈半分,纷纷是严阵以待。云锦则是由苏锦世与李易领兵,自然是士气高涨。
两方对峙战事一触即发,见云锦的兵力以女子居多。就有北狄国的将军开始出言不屑了,一名看着是副将的人看着苏锦世大声道。
“女子能做什么?不过是暖床的东西罢了。这等无用的东西除了能在床上有点用处,其他的地方是用不上的。怎敢在这阵前开口叫嚣,实在是笑话。”
苏锦世对于他的言语不敬倒是没有一点恼怒的模样,只是看着朝格道。
“知道你们北狄国为何每次与云锦对战都会输吗?那是因为你们每次都是用嘴来打仗,在口头上压倒云锦就行了吗?真是笑话,既然如此看不起女人,却还每次都是败在女人手上。朕要是如你们一般,只怕会找个地方痛快的自尽了。”
“省的在此丢人现眼,有时候嘴皮子功夫厉害并不能占到便宜,不是吗?”
那副将见朝格并未出声阻止,便越说越有劲儿了,对着苏锦世一脸鄙夷道。
“人都说这云锦的女帝是天姿国色,在本将看来不过是一般的姿色,要知道在北狄国随便一个花楼里的姑娘都是轻易能将女帝比下去。便是女帝这般姿色的人tuō_guāng了站在我本将面前,本将亦是······”
话还未说完,就见那副将没了声息从马上滑了下去,四下一片哗然显然是没看到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云锦的人动的手。
段少卿一脸笑意,扬了扬手,道。
“一不小心手滑了,这毒针谁还想试一下?大可继续说,我倒是要看看谁还敢嘴里对女帝不干不净,不怕死的便可以试一试。”脸上虽是笑着,但是眸子里一片冷意。
虽是他平日喜欢与苏锦世开心玩笑,可是容不得人家对苏锦世有半点诋毁,那人的话实在是太多了,他便叫他永远的安静下来。
有此一出自然是没人再敢出声了,心中不住后怕,好快的手法,还厉害的毒针。便是一晃神的功夫便轻易的夺去了人的性命。心中还是暗暗有些庆幸的,幸好方才开口说话的不是自己,要不然眼下这躺在地上的可就是自己了。“遥想当初,朕记住女帝的地方便是女帝的棋艺。着实是叫人惊叹不已,朕自认棋艺已算是精湛,却是次次都败在女帝手上。着实是叫朕有些不服,总是想着能够有机会胜一次。却不知,这后来是种种事务缠身,再没有了机会找女帝讨教了。”
“委实是有些可惜,眼下确实没有棋盘在此,若是有的话,朕还真是想与女帝再对弈一番······”
朝格面上是一派悠闲的模样,倒是看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什么。苏锦世亦是一脸平静的回道。
“其实下棋这回事讲求的是心境,皇上下棋只是一味的凌厉攻势。也是体现了皇上的个性,只求结果不求过程。怎样能将对手的棋吃掉,便行了。如此皇上是放松了自己后方的戒备。朕也只是看准了这一点,是以每次只需要引诱皇上攻击。”
“而朕只需放下诱饵就行了,自然是能一举击溃皇上那虚不可言的防守了。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皇上更倾向于进攻,而疏于防备的缘故。棋局亦是,其他的事情亦是。人的性子是早就形成的,只消得抓住了这一点,那便是胜券在握了。”
苏锦世的声音悠远,在此时听来似是多了些什么意味。朝格自然是没心思去深究,只是被苏锦世说得闷声不言。
他确实是认为不管做什么都是要主动出击,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本以为任何凌厉的攻势都是能化解对方最顽强的防守,却不知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地方。最后却是成了他失败的地方,苏锦世不过是发现了他的弱点。
以此来次次都打败了他,叫他败在一个女人手上,这其实就是莫大的讽刺了。眼下但凡是有一点机会能叫他夺回昔日的荣耀,他都是会在所不惜的。苏锦世是有她在乎的东西,她以为他会不知道她在附近埋伏着的人吗?
哼,真是可笑,他就叫她尝尝他当初觉得失败的滋味吧!当然他让她感受的,必定是要比他当初感受的要痛苦。说到底还是一个女人,她是如此珍惜她的夫郎。他就将她最珍惜的东西毁了去,叫她伤心欲绝。
显然,在此的两人都是各有心思。只是不说破。两人都是演戏的高手,是以也叫人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