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仪淡淡一笑,“沈家这番动作德王可知晓?”
沈璧一愣,有些哑然。
舒仪目光在他身上一遛,道,“德王昨夜不是已经醒了?
沈兄今日找我劝说郡王为德王世子摄政一事,德王殿下知是不知?
莫非这是德王殿下有意的试探之举?”
沈璧悚然,他自以为昨夜德王醒来的消息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宗正府把消息瞒的严实无人知道,谁知被舒仪随口道穿。
刚才说那些话的意图,被赤裸裸揭示。
沈璧一时间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舒仪站起身,道,“沈阀进有进招退有退招,算计周全无人能比,可也别把别人都当了傻子。
摄政一事我今日就当做没有听过,茶水已凉,我该走了。”
沈璧没有阻拦,目送她离开,拿起桌上茶碗,狠狠灌了一口已经泛凉的茶水。
他腾地站起身,快马疾驰回到沈家。
在书房寻到沈家家主,急促地说道,“父亲,速派人去袁州将世子接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