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不要说丧气话,以您的身体,一定能够长命百岁...”
望着扎纸匠眼中的没落,袁公子脸上也闪过一丝极为罕见的阴霾。
他们袁家之所以能有今天,可以说和这位‘护道者’脱不开干系,毕竟这等修行之人,若非是有天大的恩情,又岂会甘心为人卖命,供人驱使。
“公子不用安慰老朽,我等修行左道之人,自古知天命,能活到如今这般岁数,老朽也算是寿终正寝,并没有什么值得悲伤。”
“倒是那位邓道友,如今却和那费如鹤沆瀣一气,若是公子不能收服,老朽就算是拼着这副残躯,也要为公子除去这个祸害...”
“袁公不必如此,此事我心中已有定计,就算不能收服,拉拢也一定没什么问题。”
“修行之事我虽不懂,但想必也要耗尽诸多资源,若是诱之以利,不怕此人不肯就范。”
说到这里,袁公子眼中暮然闪过一道精光。
这怒蛟县的矿脉,关系到他叔父的大事,自然不容有失,若是吴家不肯就范,那他少不得要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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