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启明听不懂自己亲爹说这话的意思,却也不问,一脸肃冷的模样看得肃东王痛心疾首直拍大腿。
他和自己亲儿子解释:“殷府的人若是知道我要让过节做肃东的世子妃,定恨不得八抬大轿立马将她送去肃东,只因这么做能和肃东王府搭上关系。
可那殷府二姑娘并未勉强过节,还在过节被你打动后告诉她奴籍早早就消了,但却不是为了逼她嫁去肃东,只是刚刚好凑了巧,这么一来,过节心里定是对殷二感恩不已,越发念着这段主仆旧情,而殷二从头到尾只消了个奴籍,甚至没有费工夫逼过节嫁给你,却获得了未来的肃东王妃的恩情。”
“这么说你可听得懂?”
练启明摇头:“皇、太子妃殿下不是那样的人。”
肃东王哽住,然后摆摆手:“算了算了,反正只要不与她为敌,她强就由她强吧。”
说完又哼笑一声:“这么说来,你们继续信她敬她也是件好事。”
练启明看了眼肃东王,并不觉得自己亲爹有多英明,只觉得亲爹的脑子习惯了尔虞我诈,已经没救了,人太子妃不过是心善主动替自己的两个丫鬟消了奴籍,竟还要被他胡乱猜疑。
也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