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眼,一眼不错看着眼前的衣襟,所有视线隔离了去,只觉安全可靠。
头顶落下清润有礼的声音,这般听着极为清晰,声声入耳,大方磊落,“女儿家面皮薄,难免羞怯,刚头也确是我举止孟浪了,怪不得人,这处扰了大家雅兴,我自罚三杯。”
众人忙笑言几句,与秦质说话又变了一番态度,客气尊重,完全想象不出刚头那咄咄逼人的模样。
仆从听见吩咐忙端着盘子而来,上头已然斟满了三杯酒。
秦质一手揽着白骨,一手端起酒盏,二话不说,一一干掉,拿着酒盏向下一翻,滴酒不落,看向众人笑言告辞,干净利落,半点不拖泥带水。
长身玉立,玉树临风之态,举止进退有度,不卑不亢,端得世家大族名门做派,叫人心中不自觉叫一声好。
白骨抓着秦质的衣襟,一声不吭,片刻后,秦质忽而弯腰,伸手到她腿弯处,将她一把拦腰抱起,往帐外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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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啦,surpr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