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少女的神色变化。陈灵笙的神情越来越震惊，当李凡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已经站了起来。
这些事情，除了她家族的核心成员，不可能有别的人知道！
“你调查过我！？”
“陈总，你这么聪明，你应该能想到我绝对没有调查过你，否则我为何还要在这里说出来让你怀疑呢？”李凡不急不慢地说道。
陈灵笙慢慢坐了下来，她也明白，李凡不可能调查过自己。
但他怎能这么准确的猜到自己最近正在烦恼的事情？世界上真的有这种能力的人？
李凡摊了摊手，说道：“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是无论你相不相信，相术确确实实是存在的。”
陈灵笙秀眉微蹙，似乎在思考什么，之后她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好了，你可以先回去了。明早八点准时上班，试用期为两个月。在此期间，只要你有任何事情做得让我不满意，我都可以无条件炒掉你，知道了吗？”
“合同在刘秘书那里，你出去的时候把它签了。”
李凡推门出去的时候，陈灵笙突然说道：“还有，相术……这个技能，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对我使用，否则我就炒掉你！”
李凡来到刘秘书的桌前，刘秘书将合同书递给他。
看到合同上写着的“试用期间，基础工资为20000元，额外奖金另计。”
李凡只感觉灵魂都要飞往天上了。
毫不犹豫的，李凡签下了合同，欢快地下楼了。
“小静，进来一下。”
李凡走后，少女唤道。
刘秘书走进办公室，问道：“陈总，请吩咐。”
“你彻底的调查一遍这个李凡，看看到底有没有问题。”少女冷声道。
虽然在面试后，陈灵笙已经基本确认李凡的确是个可用之才。但出于谨慎的习惯，她必须让人继续深入调查。
“好的。”刘秘书退了出去。
坐电梯到35层的时候，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
李凡一看，女人竟是吴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