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是疯狂的嫉妒,乔馨语讥讽说:“乔爱,我的好姐姐,真是没有想到,你果然跟你妈一样,有那样好的勾引男人的本事,这么快就勾搭上景西爵了?”
她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了的浓浓嫉妒之意。
乔爱抿了抿唇,她受不了别人说她妈妈。
尽管记忆模糊,但在那模糊的记忆里,她记得妈妈温柔的手。
乔爱的小手攥紧,细白贝齿咬着唇瓣,克制隐忍着自己不跟乔馨语对上。
邀请函是西爵哥给的。
她不想和乔馨语在慈善晚会上起冲突。
“乔馨语,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架!”
乔爱抿了抿唇,平静地看着乔馨语,轻声说,“你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有什么话想说,等晚会完了,我们出去说。”
她说话的语气淡淡,一双盈眸黑白分明,漂亮的眼珠子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墨玉。
清澈得仿佛能倒映出乔馨语那嫉妒的丑陋。
乔馨语最痛恨的就是乔爱这种表情和这种语气。
明明就是个下贱的私生女,可是每次面对她的冷嘲热讽。
她就是忍着,不然就是像现在这样很平静地跟她说话。
乔爱的这种态度,让乔馨语的讥讽和嘲笑,就好像一拳猛地挥过去,却打在一团棉花上。
轻飘飘的,怒火都发泄不出来。
所以乔馨语就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乔爱。
而高中就被领回乔爱的乔爱,也因此,受了一次又一次的伤,进了一次又一次的医院。
乔馨语端着酒杯的手,指节崩得发白。
她的眼底划过一抹狠厉的颜色,手里端着高脚玻璃杯,指节就往乔爱的身上泼去。
红色的酒业,泼洒在水湖蓝的裙子上,乔爱的胸口一大片酒渍,那液体顺着衣服曲线向下。
湿漉漉的,甚至有些淌到光滑的地板上。
“乔馨语,你这个疯女人,你干什么?”
裴云箬一看脾气就爆了,上前一步举起拳头真的想对乔馨语动手。
乔爱赶紧拽住她的手臂:“云箬!”
“小爱。”裴云箬怒火中烧,回头看乔爱。
乔爱对她摇了摇头:“不能在这里惹事。”
裴云箬恨恨地咬了咬唇,收回拳头。
乔馨语端着空了的高脚玻璃杯,皮笑肉不笑地说:“姐姐,对不起啊,手一滑,不小心泼到你身上了。”
乔爱抿着唇,没有说话。
面对乔馨语,再难看的事情她都忍过来了。
今天,没有必要在这里,和乔馨语起冲突。
“小姐,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一个女服务员过来。
她看到了乔爱身上的衣服的水渍,关心地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您可以需要把您身上的酒液处理一下。”
乔爱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
她微微咬着唇瓣,被泼了红酒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
胸口的地方湿了一大块,晚礼服布料倒是不透,但是胸前的一对也沾染上点红酒。
红色的酒液在雪白的肌肤上,就像雪地里开出的妖冶红梅,红的魅惑,白得纯洁。
魅惑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