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容华请陛下派一个人给容华!”楚淡墨没有理会南宫雪月的惊讶,而是转而对凤清澜温柔一笑,而后对着盛泽帝道。
“你要做什么?”盛泽帝一时也看不透楚淡墨。
“容华要当面向陛下证实晋王无罪!”楚淡墨自信淡然而答。
“好!朕给你这个机会!”盛泽帝显然也是很想知道,眼中泛着期待之光看着楚淡墨,而后在王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王成退出大殿,而后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一叠丝绢,身后已经带了两个侍卫统领打扮的人。几个内侍抬了一方紫檀木桌,桌上放了一个焚烧金盆。
“这二人已经按照朕的吩咐将幼时最恐惧的事情写下,你可以用他二人!”盛泽帝对楚淡墨道。
“是!”楚淡墨见到殿内所有人都用蒙上了丝绢,掩住了口鼻点,而后对着绿抚点头。
绿抚上前从楚淡墨手里拿过紫鳞草,而后让两个士兵在紫檀木桌子前坐下,将紫鳞草放入金盆中,取出火折子,扔了进去。
火盆内一重重火苗立刻燃起,与方才那残留物点燃时有几分像,但是又不全像,很快稀薄的烟雾飘过端坐在桌前的两名侍卫。
当轻烟拂过,两个侍卫的眼神越来越涣散,脸色也开始苍白,而后渐渐有了恐惧之色。
“火,火,大火……救命啊,有火……”其中一个立刻跳了起来,好似置身烈火中仓皇的逃窜起来。嘴里不断叫着救火。
“蛇,蛇,好多蛇,不要,不要……救命啊……”而另一个则是挣扎着,空茫的眼中好似真的看到无数的蛇缠着他,双手胡乱抓着。
王成见此将之前两个人记下的纸条交给盛泽帝,盛泽帝急忙展开,一张写着幼时大火烧村,一张写着掉入蛇窟。
楚淡墨对着凤清渊和凤清潾点头暗示,而是走进依然以为自己陷入火中或者蛇窟的两个侍卫,两个侍卫依然呼救着,浑然不觉危险靠近,完全被环境所迷惑,直到被凤清渊和凤清潾打晕。
而后王成命人进来收拾大殿,亲自在桌角拾起一块圆圆的黑点交给盛泽帝。经过盛泽帝看后,再次将它扔入烛灯之中,三重火焰一如方才。
“陛下亲眼所见,晋王被紫鳞草所惑,更本不可能杀人,而且德林郡主是有武艺在身!”楚淡墨对着盛泽帝道。
“老九方才要刺杀朕又是何故?”盛泽帝问道。
“陛下可以等到两位侍卫醒后找一个人亲身试验!”楚淡墨淡淡的回答,“凡是吸入紫鳞草之人,在神智尚未回归前,都会对一切声音产生敌意!”
“好,朕姑且信你所言!”盛泽帝点头道,“可是就是你用这样的方法证明老九没有杀人,难道你也要用这样的方法证明给北原之人看么?”
“陛下似乎忘记了,月妃娘娘就在此!”楚淡墨淡定自若的说道,“相信月妃娘娘的话,足以安抚北原百姓!”
“本宫的姐姐死的不明不白……容华郡主……”
“月妃娘娘,说服北原百姓,并不是为了晋王,也不是为了容华,而是为了陛下,更是为了德林郡主!”看着月妃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楚淡墨一阵心烦,她平生除了讨厌为男人争风吃醋的女人外,更加讨厌没有主见的女人,所以也没有顾及身份,而是冷声道,“相信月妃娘娘,也不喜欢亲者痛仇者快吧?”
“陛下,求您为月儿做主!”南宫雪月说不过楚淡墨,只好求助盛泽帝。
盛泽帝看到她那一双凄楚的眼睛,不由的一阵恍然,猛然间想到当年那同样的一双眼睛,也是这样满眼信任的看着他,而最终却将期望化作了绝望,用那样决绝的方式,让他终身难忘他带给她的伤。
“将晋王关押宗人府!”盛泽帝沉沉的命令道,“宋岑,朕给你十日的时间,你……”
“陛下,您不能将晋王关押!”楚淡墨出声打断盛泽帝的话。
“容华你放肆!”盛泽帝脸色阴沉的看着楚淡墨。
楚淡墨却不惧,挺直脊梁,对着盛泽帝福身道:“陛下,晋王心脉狂乱,显然是陷入幻境过深,亦或者那段往事对晋王伤害太深,若不细心调养,必然会痴傻一生!”
“你说的可是实话!”盛泽帝听了楚淡墨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急切。
“容华不敢有半句虚言!”楚淡墨坦然以对。
“好,将晋王带回……”
“陛下,您如此做,月儿如何面对北原百姓!”就在盛泽帝要松开之时,南宫雪月扑通一声跪下,哀泣道。
“手下败将,还想再兴兵作乱?”凤清潾不屑的说道。
“十四皇子则是排斥北原百姓么?”月妃悲伤的看着凤清潾。
“请父皇将九弟放回王府,儿臣愿意以性命……”
“皇上给容华十日时间,十日之内容华必然找出真凶,容华只请陛下将晋王殿下交由睿王殿下照看,以免多生事端!”在凤清澜的话没有说出口前,楚淡墨先一步开口道。
“容华郡主可知,死的是德林郡主,纵容你证明九弟并没有杀德林郡主的可能,然而天下人都在看着,若是父皇就这样将唯一疑凶放了,父皇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八皇子凤清济蹙眉道。
“三哥所言甚是,容华郡主你若十日后没有找到真凶,父皇要如何面对北原百姓,我大靖皇室的颜面何存,威仪何在?”四皇子凤清淮紧接着道。
“难道在两位殿下眼中,吾皇的颜面何威仪就是要亲手杀子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