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姜薇一一数给她父亲听。
还没数完，老姜总早已经惊愕得合不拢嘴，当他听说江口重工，秦堪也是第一大股东时，更是惊愕不已。
“你说黄天华还在你的领导之下？”
“我们的关系确实是这样。”
“你不会是事事都听黄天华的吧？”
“这倒不是。大事，我做主的机会多一点，日常事务，我就撒手不管了，由他去。”
老姜总也是黄天华的崇拜者之一，他曾经为了听他的课，八千块钱的票他都买过。
在企业界，黄天华是很多企业家的偶像。
现在，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竟然还是黄天华的顶头上司，并且，按他的说法，黄天华还得听他的，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老姜总不得不对秦堪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