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可怕。
“为什么我是替代品？为什么我会是替代品，我哪里比不上她？”
“洛洛……”
曹向煜蹲在她面前，伸手想要触碰她，她的悲伤，他清楚体会，当年……
他也是这样痛苦过来的：“她死了。”
“她死了你知道吗？”
“是被冷席辰亲手害死的。”
这也是为什么，曹向煜跟冷席辰决裂的理由：“你说，他将我心爱的人给害死了，我该不该恨他？”
“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曹向煜面色狰狞，一句一顿，字字加重的说着。
可是，他没有那样做。
他舍不得……
他要真将冷席辰给杀了，洛洛该怎么办？
她看起来是那样口是心非，明明很在意，却要假装不在意。
这不就是，他当初的模样？
倘若他能勇敢一点，只要一点，眼下的局面都会变得不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