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清珊从树下慢慢走出来,说道:“什么是咸鱼?”
在她身后,伙颜玉俏生生地站着,月色朦胧中,倒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却双手绞在小腹前,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
很显然,她已听到了阿哲的话,正别扭着呢。
“人若是没有梦想,与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安若泰平静地说道。
伙颜玉听了,低下的眼睛看了一下他,又很快低下去,心中感叹此话虽然粗俗却大有道理。
平常对安若泰倒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只觉得他沉默寡言,谁想到,今天却突然爆发,又是唱歌,又是作诗,还能破解坡芽歌书,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至于抓蛇捉猫逮王八,这些反而不足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