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俞永昭笑了,突然伸手解开程二娘腿上的绳子。
程二娘只以为要放她,顿时大喜,却见俞永昭撩起她的裙子,把她裤子趴了下来。
“啊,你做什么,你做什么!”程二娘大惊失色,“你这个奴才秧子,也敢动我,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哈,奴才!”俞永昭脸上冷笑更重,但下手却极有轻重。
只把程二娘裤子脱掉,却是小心放到一边。
随即解开裤子,在马车上干了起来。
担心程二娘喊来人,又把布条塞她嘴里。
如此一通大干,俞永昭只觉得畅快淋漓,程二娘闺阁女儿,哪里受过这种罪,整个人都是木木呆呆。
俞永昭玩痛快了,心情自然也好了,帮着程二娘把裤子穿好,又把打开车帘散气,直到味道散尽,他也休息够了,这才驾车继续前进。
“主子,切……”俞永昭不屑一顾。
一路飞奔到家庙,只是到门口时,俞永昭也吓了一大跳,只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平原侯府的家庙,建府之初就有了的。本来就是办丧事用的,府内上下皆无人信佛。虽然还有几个老尼姑还在,但是主子不上心,管事们自然也待慢,每月钱米总是不能按时,日子过的自然是凄苦。
“这是侯府的人,因为犯了事,侯爷下令送她过来。”俞永昭简短说着。
几个老尼姑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其中有一个问:“您可是来送钱粮的?”
“那不归我管,我只管把人送来。”俞永昭说着,看程二娘仍然在车上不动,便伸手把她拖了下来,直丢给几个尼姑。
几个尼姑伸手把她接住,刚想再问,俞永昭却己经驾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