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背着手便离开了。
他刚一走,檀舒便发出一声哀嚎:“什么破先生,只知道穷摆谱。”
怀谦扒在桌子上,也是一脸不快,道:“都怪你,干嘛要反驳他,害得我们都受连累。”
檀舒嘟着嘴,自己也忿忿不平,道:“我是实话实说,爹爹本来就说了我们是旁听生,你们才是正式的学生。谁知道他脾气那么怪。”
怀谦想到付小白曾单独给华殷上过课,便问道:“华公子,这付先生曾是你府上的先生,想必是给你上过一段日子的课吧,他在府上也是这般吗?”
华殷已经从先前的怯懦中反应过来,道:“付先生一向如此严格,我在府上便总是受他训斥。”
“他还有些什么癖好?”怀谦刨根问底。
“他的脾气比较古怪,我总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我猜不透他。”
华殷的话倒让大家都对付小白格外好奇起来。
檀芮见方才华殷看自己的眼神,她便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檀烨问答:“那他的才学如何?”
“那自然是了得的,学富五车,讲到什么都能信手拈来。”华殷的眼神里透着崇拜。檀烨顿时一脸憧憬,檀舒则只是鼻子哼了一声,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