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你怎么知道，我要学这个？”
“你以前和我说过。”
“你......没想过其他的？”
“是你就没有。”
时穗强压下内心里的汹涌，垂眸看着地面没有说话。
刚刚她问的一系列问题，其实都很容易暴露自己出自己的不对劲。但她，真的没办法装作一切不曾知晓了。
她甚至都做好，申熠反问“我以前不是早和你说过吗”时，自己用“早忘了”来敷衍。
记忆里，申熠并不是一个这么感情用事的人。
所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在所有事情，都按照上一世重复上演时，偏偏十七岁的申熠，和十七岁的时穗不一样？
时穗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会不会......申熠也......
“申熠。”时穗轻声唤出这个名字。
“嗯。”
“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你想知道什么？”申熠微勾嘴角，浅色眸子里也带着笑意。
时穗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听着自己的心跳张开嘴：“你是不是......或许你，知道......”
“那边的同学干嘛呢？怎么还不回宿舍？”
一束强烈的白色灯光打在时穗脸上，时穗被那强光刺得睁不开眼侧头躲开。
申熠自然也被惊扰的闭上眼睛，同时发出一声轻笑。
“看来今天是问不成了，改天吧。走，我送你回宿舍。”申熠从长椅上站起来，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穗。
等那强光移开后，时穗抬起头去看申熠。
过了片刻才辨认出黑暗中申熠的模样，揉着眼睛站了起来。
“怎么还不动啊！哪个系哪个班的！”保安又催促了一遍。
时穗略微有点不满，申熠看上去倒是挺愉悦的：“我们就回去了，您辛苦了。”
路过保安身边时，申熠还不忘向他嘱咐一句：“早点睡。”
时穗朝黑夜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