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大爷,拜托你送我们出去。”我一听,喊着花老头送我们出去。
“弱柳,不好意思,来一趟,还没能请你到家坐坐,其实我那个家……嗨,一个人的家,也就不能叫家了,人在哪,就算家在哪了!”随着坐上花老头的船,我十分感慨的说道。
“没事,我知道你平安就好了,一山哥,你最近有路过那槐树屯吗?”听着我感慨的说,弱柳问我最近路没路过那槐树屯。
“没有,对不起,弱柳,哪次我亲自去一趟。”我一听,略显不好意思的说道。
弱柳一直想让我给她家人捎信,意思是让我告诉她家人,她已经死了,以断了她爹爹思念她的念想。
可我这一次去往天池山,跟那榆树屯南辕北辙,走的根本就不是一个路线。
“没事,我知道你忙,再说也没啥要紧的,只要我知道他们还好就行。”听着我不好意思的说,这弱柳摇摇头说道。
“一山大师,村里人都在打算离开这里,可是我不想走。”随着我跟弱柳在这说话,撑船的花老头突然间说了一句。
“额,为啥?”我一听,回头喊了一句为啥。
“祖辈在这里,况且我都在这一辈子了,可以说除了撑船,我再不会做别的,也一辈子不曾离开这里,所以也就老死在这里算了!”花老头一听,有些酸楚的说道。
“奥!”我一听,奥了一声,再没说别的。
花老头所说的我懂,一个在几乎封闭村子里长大的人,一辈子撑船在水上,可以说,这就是他的天地。
可一旦出去了,不说没啥谋生活的本事,恐怕对外面的世界,也会不适应,有一种生疏的惧怕!
人都是这样,在自己熟识的环境里,可以为虎,可一旦到了陌生环境中,内心的不安跟恐惧,是会让他变成一条虫的。
“我留在这里,也好在乡亲们想回来看看的时候,有人给他们渡船。”听着我奥,这花老头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