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彦站起来,慈爱的摸着南羽麟乌黑的秀发,笑道:“羽麟啊,可不是朕让伯卿去的,那日是伯卿自己请命去的,伯卿的子你还不明白吗?若是他决定的事,就是朕也不能改变啊。”
南羽麟漠然,仔细的看着南羽彦,心里冷哼,你以为那天在清凉殿的事我不知道吗?打将军的那一拳那么重,将军到走的时候脸上也没有消肿呢!丙然,所有男人都被寒池那个迷得团团转了是吧!南羽彦你也敢和本公主作对了吗?很好,你记得,本宫可以将你扶上王位,也同样可以将你拉下来,你若不珍惜,南禹国姓不姓南无所谓,只要是我南羽麟的就可以了。
“王兄既然这样说,那臣妹若是有想办法让将军回来,王兄可不会阻挡?”
南羽彦耸肩:“羽麟说了算。”
“好的!羽麟告退。”南羽麟冷笑着离开,南羽彦,我倒是低看了你了。
未央宫安静下来,南羽彦笑意盈盈的回到榻边坐下,一个人影从屏风后面闪出来,一身黑衣的谋面人,取下遮住面容的黑布,竟是出宫去寻找向月的张安。
南羽彦笑笑:“张安,你倒回来得及时?刚才朕与公主的对话,你可听见了。”
张安沉思良久,道:“老奴听到了,公主好像怀疑了。幸好王你反应及时。”
南羽彦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唇边似笑非笑:“她小时候老是盯着朕要栗子糕吃,朕不知道她爱吃栗子糕,朕不过随口一说。”
张安抱拳:“王,公主非一般女子,我们不得不防。”
“是哦,她这些年手上一直没闲着,南禹半边江山都在她手上呢,你加紧打点吧,莫让她发现了。否则,可不好办。”
张安点点头,想了想,又道:“老奴听说,公主还派人去给溪妃疗伤呢。溪妃那边要不要……”
“不必,溪妃可不是省油的灯,让她们内斗才好呢。只要她们不动寒池,随她们干什么。”
“是。”
南羽彦又意味不明的笑起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了,向月可找到了。”
“回禀王,臣去了清月寨,向月神医……很不巧,向月神医上月逝世了。”
“什么?”南羽彦霍的站起来,他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断了,又像是有什么堵在胸口了,闷闷的生疼,是什么呢?他不知道。只是这一日,好像更加的寒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