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爷见佳人真的生气了,变得正经起来,似乎刚才挑趣之人不是他,他把佳人那柔夷放在自己的胸口,“可沁,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如果本王喜福晋,本王为何天天眼巴巴的跑进宫?”
萱容华嘴角轻拂一笑,脸颊稍红,抬眼视人,“王爷有没有成天往宫中跑,我哪里知道…”将柔夷抽回,稍做冷淡道,“那日我摔了玉也不见王爷回头看一眼。可沁自是对王爷死心了。”
“怎么,本王的沁儿吃醋了?”宁王爷说着,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和那枚一样的玉簪,插在佳人头上,大手把佳人揽进怀里,“女人,休想和本王断绝关系。”
萱容华突思及那玉笛,从身上摸出,替人放进衣中平常放置之处,“也不见你来找这玉笛,还以为真就那么不愿见我呢……”言罢,对人一笑,摇摇酒壶。“王爷可要陪可沁喝几杯?”
宁王爷见佳人声音柔和了几分,便是不再生自己的气了,于是宠溺的看着佳人,轻轻的刮了下佳人的鼻子,“可沁说什么就是什么,本王都依。”说完温和的笑声回荡在冷宫里。
萱容华听人柔语,便心暖,也不想再做计较什么了。见酒杯已被人扔在地,笑,“看来,可沁要用请王爷喝酒可不太容易。”将壶中酒倾倒些进口,凑近人,吻住人红唇,将口中之酒渡之。
宁王爷看佳人如此主动,有点震撼,但这也是好事,他于是便咽下这口美酒,将人压在桌子上,加深这个吻,霸道又温柔。
萱容华被人压在桌子上,腰间被冷硬的桌子磕到,撒娇似的哼了一声,见人没反应略有不满,故意狠狠咬了人一口。
萱容华伸手将人拉坐床沿,钻人怀中,妩媚一笑,
“王爷说,可沁美还是你的福晋侧福晋美?”
萱容华修长的指尖轻在人胸前打转,抬首流眸与人相对。
宁王爷抓住佳人不安分的手指,“当然,是本王的沁儿最美。”见佳人妖娆的模样,再也憋不住了。
萱容华指尖拂过人亵裤,轻手解开,玉臂环于人颈间,“那,你可曾想念可沁?”朱唇于人耳畔轻声柔语,轻唤一声,“桉郎。”
秀女宁钰眼看着今日就要入宫了,早早的打点好一切,便和贴身丫鬟玲儿一起到了大厅,从自己的闺房,再转几个弯,便就到了大厅,见到阿玛、额娘、和哥哥,便问安起来:“钰儿给阿玛、额娘、哥哥请安,这也是钰儿最后一次给你们请安了。”说完便服了服身。
阿玛看着自己的唯一的一个女儿,为了整个家族的荣耀只身一人参加选秀,想再好好看看女儿。
“钰儿,以后进了宫不要再以自我为中心了知道吗?宫里不同于家里,这是一些银子,在宫中银子是很重要的,以后阿玛会不定时给你一些银子。”额娘眼泪忍不住的流出来,看着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女儿,马上就要去参见选秀了,落选便好,如果真的选上了,那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和女儿见上一面,“钰儿啊,额娘舍不得你,这是你祖母留给额娘的簪子,额娘现在就交给你了。”说完便拿出簪子戴在她的头上。哥哥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就要去参见选秀了,心里不是滋味,可这是阿玛的意愿,也是整个家族的希望,可是进了宫,明争暗斗的,妹妹可能应付得了,“妹妹,以后受到了欺负,就来找哥哥,哥哥会帮你的。”
宁钰自己为了让他们不要怎么伤心,笑着说到。
“女儿进宫一定不会辜负家族的希望,阿玛的期望,哥哥可以为家族做贡献,我还不是可以,所以说都不要这么伤心嘛。”门外的马夫催到,自己便给家人说了几句,便和玲儿一起上了马车。不一会便到了皇宫,姑姑走了过来说到,“各位今日才进宫,选秀时间是半个月后,各位现在就居住在储秀宫。”
不一会便到了储秀宫,姑姑再吩咐了几句便走了,姑姑刚走,一个才人便来了。
小雪纷扬过昨宵天乍寒,叶墨勒惊湛执笔展卷轴,纤月抚梨树,花径作廊庑,满枝花初绽,有雀借小住。风吹尽,流萤飞散,雨打荷坛却不知春去处。苏合蜜香袅袅,香雾沾衣,天方泛白。她推窗仰首,苍穹万里无云又是晴好。抽屉底层玉镯弄轻纱,捧过芽色钧瓷茶具,告知罢储秀管事遂离。
重华宫鎏金檐牙天蓝图纹琉璃玉瓦,还有那径边娇花碧草皆覆雪为衣被,浅薄如雾里朦胧。天地素白浅淡,且在这上下天光素装银衫中寻这一抹嫩粉的颜色。驻足宫门低垂耀眸,音低柔和。
“臣女叶墨勒氏求见敏嫔,还望方便择个,通传一声。”
敏嫔转眼身孕已有三月,一食一事万事留神。那些凉果子还有熏香更是不敢吃不敢用,羽衾议着何不将蜜桔苹果等气味芬芳的东西在水中晾着散散味道,房内味道清新淡雅也是与众不同。自个儿觉得这个提议好,便允了她的做法,几日下来只觉得心情顺畅了许多。敏嫔今日听着南歌说这个对孩子好那个对孩子好的,生生呈上许多吃食要自己常常食用,毕竟是自己家养的奴才比旁人多不少的信任和依赖,所以她做得事只要不过分便也由着她来。听她这么唠叨心里无奈可是看看她板着的面孔,却不知道如何去辩驳抵抗。只得低头喝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皱眉忍着恶心饮下她送来的汤药,拿着蜜枣吃了好几颗才压住嘴里的怪味。门外有宫女朗声回禀有储秀宫秀女叶墨勒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