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眼底闪过光芒:“我自然不忍心,但这不是你能随便骗我的理由。”
“朕要不那么说,你能来帮忙吗?”顺帝郁闷,现在的确是他不对,可他也是被逼无奈啊。
白子衿一噎,她的确是没打算来帮忙的,毕竟她和顺帝说不上多熟,也不需要担心顺帝的后宫。
说得难听点,这只是一场交易,顺帝给白子衿钱,白子衿来得罪人。
可她现在人得罪了,钱没了怎么回事,鸡飞蛋打啊。
“算了算了。”白子衿也挺郁闷的,“你先去赈灾吧,反正我和那些人也有仇。”
她怼的都是有仇,或者看不起她的人。
“皇上,我先走了,我还得回去办我的私塾。”白子衿有些恹恹的,钱没了,她心情能好吗。
“白子衿,你放心,朕金口玉言,钱一定会给你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顺帝开口道。
白子衿点了点头,却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那些钱就当是她对受灾百姓们出的一份绵薄之力吧。
出了养心殿,白子衿很快也就想开了,不过脸上还有些抑郁之色。
“白小姐?”粗狂的声音响起。
白子衿回头,见挞拔岩一脸兴奋的朝这边走来:“白小姐,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今天不是天合的皇帝选妃吗,你也来参加?”
前半句还好,白子衿听着还可以,只是这后半句是怎么回事?
“当然不是。”她一个有夫之妇来选什么妃,“倒是挞拔王子你,你怎么还留在天合?”
凤惊冥的寿辰结束后,各国的使者不都启程回去了吗,还有的是连夜走的,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知道了太多天合的秘辛,怕被灭口。
白子衿诧异的看着挞拔王子,这挞拔岩怎么不但不走,还留下来了。
“是这样的。”挞拔岩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怕天合还有什么事,干脆留下来一起参加了再说。”
白子衿恍然大悟,西周离天合太远了,怕是挞拔岩上次还没回到西周就又被召回来了,这长途奔波让挞拔岩留下心理阴影了。
“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就目前看来,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新帝已经登基,凤惊冥的寿辰也已经过了。天合没什么能让挞拔岩等人参加的大事了。
“白小姐,我并不担心,我西周的男儿除了天塌地陷,其他都能面对!”挞拔岩豪情万丈,然后又眼神灼热的看着白子衿,“我之所以留下来,是为了追求白小姐你。”
前一刻,白子衿还在点头,觉得不错不错,可是到了后面她懵了。
不是,怎么又扯到她了。
“不不不,挞拔王子,你这个玩笑开得有些大了。”
“白小姐,原来你以为我上次说的话是开玩笑吗?”挞拔岩一脸震惊,然后十分郑重的对白子衿单膝下跪,右手握拳放在胸口处,郑重万分,“我,挞拔岩,再次郑重的告诉白小姐,我想追求白子衿!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白子衿又傻眼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道凉凉的邪魅声线在她身后幽幽响起。
“你与本王说你进宫赚钱养家,结果是私会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白子衿连忙转身,见凤惊冥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依旧是那么的邪魅帅气,哦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看着她,眼神幽幽,如同在看一个负心人一般。
“不是,妖孽,你听我解释。”白子衿连忙开口,这怎么就撞在一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