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丑了吧?
“女人”目测至少有两米的大高个,体重在二百三四十斤左右,长相没看出来,因为太黑了,整个人好像从泥浆里滚过一样,露在外面的皮肤就没一块白净的,眉毛、眼睛、鼻子根本分不出来,只有一张涂着红色口脂的血盆大口和一口的白牙能让人知道她还长着嘴,不然就是一团黑,这要是在晚上还以为是遇到了妖怪。
这些也就罢了,可她偏偏在两腮处打了鲜红的腮红,像两个烂了的红杮子扣在上面一样,头上盘着蛮族女人出嫁后的盘头,上面还插着一朵大红花,这红花也不知道从哪儿淘弄来的,褶褶巴巴的还有两块黑。
身上穿的也是红色的长袍,那袍子倒是挺干净的,只是不是女式的,而是男款。
再往下便是红色的羊皮靴,那靴子大的能装下他们两只脚,靴子上还绣着花纹,只是那花纹颜色不太好,是绿色的,如果是花啊朵啊的也就罢了,竹子什么的也行,可那上面却是两只鸟,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反正古班是没看出来。
“喂,你们聋啊?跟你们说话呢!真是的,这部落里怎么这样啊?除了懒蛋就是怂货,可下碰见两个长的好点的,没想到还是个聋子。
诶,不对啊!这么多人怎么都是聋子?当家的,你快来看看,一群聋子欸!”
古班再一次趴在马上吐了,不是他不想忍,也不是他不礼貌,而是这个“女人”实在是颠覆了他的三观,长成这样也就罢了,可她说话声好歹能听也行啊!可偏偏那声音尖厉的能刺破他的耳膜,而且声音还不小,又大又尖厉,他恨不能立即转身就逃。
至于这“女人”说些什么他就不管了,爱说什么说什么吧,没时间挑剔了,他只想赶紧吐完赶紧问话,然而后赶紧离开这里,这里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听到高个“女人”的喊声,一个精瘦,瘦到皮包骨,上下加起来不到八十斤的小个男人走了出来,他敞着上衣,赤裸着前胸,头戴一顶巨大的帽子,将他整个脸都要遮住了,那帽子上还别了一朵绿色的菊花,同样褶褶巴巴的上面有着黑色的污渍。
小个男人斜着一双眯缝眼看向众人,眼带不屑,直到看到了高个“女人”,男人的双眼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好似见到了天上的星星般让他为之痴迷。
那是爱慕,是痴情,是迷恋,是渴望占有女人的yù_wàng。
男人速度飞快地跑到“女人”身边,一把将“女人”的粗腰搂进怀里,只是他胳膊有些短,根本搂不过来,只堪堪到达“女人”另一边的腰眼处。
男人也不尴尬,好像习以为常,笑mī_mī地冲着高个“女人”道:“媳妇,你咋醒这么早?累不累,昨天晚上辛苦你了,来,我给你捶捶腰。”
说着男人伸手就要扒“女人”的衣服。
古班等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天。
呵呵,太阳快下山了,你这叫起的早?你们这儿都是夜里活动吗?
众人低头再一看,“女人”已经一脸“羞涩”地躲到一边,随后“轻轻”地捶了男人一拳,却不想,这一拳直接把男人捶到了地上。
“女人”一愣,随即赶紧将男人一手拎了起来,快步走向帐篷。
“你没事吧?快回去躺着休息去吧,我们刚成亲,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做寡妇。”
“女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帐篷里,古班和身后众人不吐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两条人影消失的那顶帐篷,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夫妻两个也太奇葩了吧?女人长的膘肥体壮不说,还跟个黑泥球似的,如果审美好点也行,可那一身也太……
那男的,长的瘦小枯干,就跟个耗子似的,头顶上的帽子大的能盖住他整个脸,帽子上的花……,他们可以当没看到,可你这审美咋和你媳妇那么搭呢?
最让他们疑惑不解的是就男人对“女人”爱慕的眼神儿,那就跟千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可下见到个母的不管多丑、不管是哪个物种,那也是美人儿!
古班咽了咽口水,却咽进嗓里一口脏物,把自己恶心的又吐了。
没等古班吐完,“女人”又走了出来,呲牙对众人笑笑,“不好意……”
“思”字还没说出来,“女人”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诶呦,把你们是聋子的事儿给忘了,呃,不应该这么称呼你们,实在是太没礼貌了,就算你们身体有残疾也不能这么直接说出来,应当委婉和……嗯,谦和?不对,温柔?也不对,小心翼翼?不合适,那用什么词好呢?唉!算了,想不起来不想了,就是委婉好了,诶,我说到哪了?……。”
“女人”站在帐篷外东拉西扯地胡说八道,一会儿说可怜他们,一会儿又问他们来干什么,然后又自说自话地说刚想起来他们是聋子,听不到她讲话,随后又扯了回去,说自己没礼貌,不应该这么对客人。
总之,一句正经的没有,从头到尾就是那么十几句,把古班等人折磨的又想吐了。
听着刺耳的说话声,古班实在受不了了,强行打断了“女人”的自说自话,开口道:“等一下,我们是来找你们族长的。”
“女人”正说的来劲,这么一打断顿时不乐意了。
“你妈没教你别人说话时别插嘴吗?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如果没人教你我来告诉你,打断别人说话是一件十分不礼貌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