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她看到凡一航在那本《相对论》上标注着什么。
好吧，看不懂的只有她。
罗薇薇心里布满了羞耻感，她不信这个邪，略过第一道看下面的题，结果一直看到最后一道大题她都没找到一题自己会做的。
岂有此理……
“啪——”
罗薇薇把笔一扔，气得双手抱胸：“不做了！”
凡一航放下手头的书，转头问道：“怎么了？”
“不会！”罗薇薇气呼呼地说。
凡一航有点想笑，嘴角弯了下，但很快又淡下去。
他清了下嗓子问：“哪道不会？”
罗薇薇撇了下嘴角，不知道哪来的底气，直接回答：“哪道都不会！”
“我看看。”
凡一航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耐心，把罗薇薇手里的作业本往自己这边拉了一点，垂眸看题。
罗薇薇下意识地看向凡一航的侧脸，即便是侧脸的面部轮廓也完美到无可挑剔。
人怎么可以……长得好看，又能看懂相对论呢？
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