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队长,四季堡到了!”
兰斯洛特眺望着远处在夜色中依旧雄伟不凡的堡垒,转过身,大声的冲着女骑兵长喊道;声音中满是惊喜对于游骑兵来说,完成任务真的是一件值得惊喜的事情因为,这是他们荣誉的根本,被人尊敬的基础,尤其是像她们这样女性的游骑兵来说,更是如此
女人,在战场中和男人相比有着天然的劣势,不论是思想上还是身体上都是如此,除去个别的例外,大部分的人都有着一个非常肯定的认为战争,女人走开!
这样的话语很自然会从每一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显得坚决、霸气但事实上呢?
战争中的女人,将是最可怜的一群人她们会失去自己的父亲、丈夫、儿子,而后,她们自己也会生不如死;爱尔丝在上一次的战争中,失去了自己的父亲,那个时候的她犹如遭到了晴天霹雳,尤其是当她的父亲被人从东线的战场上,运回到夏克的时候,爱尔丝更是犹如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对于一个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的女孩,母亲这个角色早已经淡化了,但是她却没有感到不幸福,因为她的父亲即当着父亲,又在当着母亲,在她最早的七年岁月中,虽然总是少了女孩应有的玩具:洋娃娃;但她却格外珍惜父亲送给她的羊角匕首,因为他的父亲很早就和她说过,希望她成为一个骑士,真正的骑士,而不是所谓的游骑兵
对此,那个时候的爱尔丝并不理解,甚至,到了现在,爱尔丝依旧是懵懵懂懂,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以一个骑士的信条来约束、规则自己;而现在终于到了实践她骑士之道的时候了,单手握在腰间誓约胜利之剑的剑柄上,在风王结界的隐僻下,誓约胜利之剑没有散发出应有的光芒,但是那种悸动却是由剑柄,传到了她的心间
有力、却不急躁
公正、却不失威严
严厉、却不失温和
……
砰、轰!
闷响后的火光在夜晚中无疑是耀眼不已的,急速赶来的游骑兵们纷纷的被吸引了自己的目光,他们看向了四季堡的方向那里,是爆炸发生的地方,而隐隐从夜色中传来的喊杀声,则令他们下意识的握紧了自己的武器;不过,接下来每一个人却将目光看向了他们的队长
战场,军令第一!
“兰斯洛特,派出侦骑,查看战场!联系高文、杰兰特和加雷斯!”
紧握誓约胜利之剑的女骑兵长对着兰斯洛特吩咐道,而后,她扫视了身后因为急速奔跑了超过六个小时的队伍,当即大喊道:“全队下马,原地休息!”
“是!”
游骑兵略微的一怔后,立刻下马休息;而兰斯洛特更是带着一队近卫离开了队伍,向着爆炸声不住传来的四季堡摸去他们并没有骑马,甚至没有重甲,而是一身黑灰色的皮甲,在夜色中,这一支队伍,在阴影中就如同隐形的一般,向着既定的目标前进着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兰斯洛特,女骑兵长手握着誓约胜利之剑,微微闭上了双眼现在的她,需要的是纵观全场,寻求胜利的契机,支撑到后续部队的到来;不然,仅凭着两支游骑兵大队,和一些猎魔人,再加上一些辅兵,满打满算不到三千人的队伍,根本不可能和秋林区的联军对抗
‘十二小时,我们最少需要十二个小时!’
这是月夜之塔塔主临别时给她的请求,对此,女骑兵长欣然领命骑士,本身就具备着牺牲精神
只是……
莫名的,在这个时候,女骑兵长忽然想到了叶奇,那个在她初次见面很不以为然的使徒,她从没有想到过,两个人最终会发展到这样的关系
这就是不舍吗?
女骑兵长抬起头看着夜空,夜色朦胧,月光都被遮挡着她不禁回忆到了自己的父亲在出征前对她的目光
想必这个时候的我和父亲的目光是一样的吧?
女骑兵长这样的想到,而后她低下了头,目光平视着已经出现在了视线中的四季堡这里并不是她父亲战死的春芽堡,但是她却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父亲当时的内心,没有偏颇和主观臆想
我的长剑,挥斥敌酋!
我的盾牌,守护疆土!
微微的闭上了双眼,女骑兵长闭上了双眼她将心中的不舍放在了一个最为柔弱的位置,然后将其深深的埋下,剩下的只有坚定,完全的好比钢铁一般的坚定微不可查,即使是女骑兵长自己都没有发现,誓约与胜利之剑,略微的抖动了一下
一缕缕无形的气息,开始出现在女骑兵长的身上
在那朦胧的月光下,不少游骑兵都发现自己队长栗色的长发突然多出了一抹金色,好似阳光般璀璨的金色;而后他们全部都揉了揉双眼再次望去时,一切就又得恢复了正常不少人都自嘲的认为自己初上战场紧张了
而在所有凡人无法可视的地方,彼岸之地更加遥远的地方,一座石制的祭坛上,一把古朴、毫无色泽的剑鞘开始了抖动,祭坛四周白色的光芒立刻喷薄而出,死死的压制着这把剑鞘,那巨大的响动,在这里传出了天际,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在去关心,他们此刻正在忙着将一个个硕大无比的魔法水晶镶嵌在那堪称巨型,令人瞠目结舌的魔法阵中
银色的盔甲,顺势而下的披风,四十七人的队伍,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