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婿被打得抱头鼠窜。
看见这一幕,蒋明娇勾了勾唇,牵起了小草儿的手:“走吧,咱们回去吧。”
小草儿忐忑道:“江姐姐,我以后还能学医吗?”
蒋明娇问:“你想学医吗?”
小草儿立即道:“想。我想学医术,我不想和娘亲一样。”
蒋明娇看了眼门外,沈太医已经拧着女婿耳朵,要将他送官了。她道:“能。姐姐跟你保证,一定能。”
待女婿被沈太医拧走了,人群里才传出哗然之声。
“我的天,没想到沈太医一个老实人,发起脾气来这么虎啊。”
“那也是他女婿太不是人了,害死了几个人,还敢回来求沈太医,脸实在太大了。真以为沈家没了他不成吗?真是!”
“……那仁心堂以后真要交给女人了?我心里琢磨着怎么这么不叫个事呢。”
“女人怎么了?事关性命的大事,只要医术好,管它男的女的,我都只认准仁心堂了。”
“对对对,反正我以后是认准仁心堂的女医了。”
……
议论声很快散去,不少家里有女儿的默默围观后,却陷入了思考。
如果沈太医家的仁心堂可以由女人继承。
那么他们是不是也可以呢?
一粒粒种子由此种下,并慢慢生根发芽。此时没人能知道,一粒微小种子在日后,到底能成长到什么程度。但改变的号角仍在这一瞬间无声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