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笑出来。按照郝刚所说，郭余韬握住木刀，开始了练习。
一招一式，循序渐进。
他慢慢也找到了一种属于自己的感觉，或许自己真的适合用刀吧。
这时郝刚已经先走一步了，他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
独自一人，他练到了大概上午十点的样子。即便以他的耐力，也需要休息了。
放下木刀，走到一边拿起背包，翻出了昨天从七公寓拿到的那本书。
他也没有离开，就这么坐在这里，翻看着这本名为《黑天鹅》的书。
“在发现澳大利亚的黑天鹅以前，欧洲人认为天鹅都是白色的，“黑天鹅”曾经是他们言谈和写作中的惯用语，用来指代不可能存在的事物。
……
第一次见到黑天鹅足以使你以往不可动摇的信念崩溃，然而你又会后知性地觉得它的出现是可解释和可预测的，只不过你当初没有想到而已……”
很有意思的一本书，反经验的理论确实引人深思。
但是他还是不明白当初那只鬼灵为何对这本书感兴趣，这完全违反了人们对鬼灵的一般印象。
一般来说，人们认为这一类存在也就是恐怖而已，并没有文明和智慧可言。
真正了解之后，显然也可以说得通、可以料想，只是当初没想到而已。
“这也是‘黑天鹅’吗？”
郭余韬在心里问着自己，紧接着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