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不出来啦,夏树!你真的跟我爷爷说的没啥两样,你果然有真才实学啊,这次我算是领教了!你确实牛逼哟!”
夏树清理完银针后,打理着头发,瞥了眼赛梓婷,道:
“我可记得那个谁发过毒誓,若是这次打赌再输了的话,就一辈子没人要!”
猝不及防的打脸,来的如此之快,差点闪了赛梓婷的腰。
赛梓婷俏脸一红,以不变应万变,道:“哼!病号只是暂时被你扎醒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太痛的原因。
你还大言不惭地说他能活十年?谁知道他能不能撑过明天?
至于你能不能赢,也要看病号能撑到了多久吧!”
“切!你……输不起就输不起嘛,你何必强词夺理?!”
“呵!要不要找我爷爷评评理?”
“找你爷爷,呵呵,还是算了吧,永不再见,拜拜!”
前脚刚走出医院,后脚丈母娘陈天骄的电话就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