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东厢房,时不时传来楚河的哭嚎声,听起来很渗人,楚南湘的背后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听说你的三儿子疯了?”罗大夫抬起眼皮,看了眼楚怀山问道。
提到这,楚怀山脸上的愁容更深,道:“哎,受了点刺激,罗大夫,你有法子救吗?”
罗大夫摇了摇头,收起听诊用的垫枕,道:“心病哪有法子治?看他何时自己能想开,你们尽量不要刺激他。”
说罢,罗大夫拎起楚南湘替他收拾好的医药箱,两个人刚走出远门时,便看见院门口来了两个腰挎弯刀的甲士。
“这...二位军爷,你们是...”原本送罗大夫和楚南湘出门的楚怀山,见两个当兵浑身都充满肃杀之气的甲士走进他家院子,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楚怀山哪见过这架势,腿都吓软了。
甲士在院门口站定,其中一个捧起花名册,“这是楚铁柱的家吗?”
士兵的话音让楚怀山联想起那些在战场上冷血武器的索命鬼,不开口倒好,一开口这肃杀之气,就宛若一把刀刮过楚怀上的心。
楚怀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讪讪的点头哈腰笑道:“两位军爷...楚铁柱是我孙子,军爷找我这俩小孙有何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