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心吗?
“还没吹凉吗?”黎默催促着。
他持筷子的手微微有些抖。
陶灼微怔,瞥了眼他的手,虎口处是自己的清晰的牙印。
“很疼吗?”她抬抬下巴。
自己是用了力去咬的,但是本来身子就虚,牙关不紧,也没有咬的太深。
而是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抖起来了呢。
黎默看了眼自己的右手,虎口处的伤口被陶灼咬后,又肿又涨,十分难受。
他把碗和筷子塞到陶灼手里,起身,丢下一句,“麻烦。”
便拂袖而去。
陶灼撅起嘴。
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说生气就生气。
卧室没人,她也不用在夹着被子,便端起碗,开心的吃起来。
黎默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摊开掌心,独自用碘酒擦拭着伤口。
夜已深了。
黎默放下手中的药品,望着窗外的漆黑。
还能用她的伤做借口,再多关几日,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了。
外面这么危险,家里她又不肯呆,还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