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欣悦故作生气地质问着,她知道墨景天对朋友那是可以两肋插刀的人,是不会出卖朋友的,所以自己的问题,他根本就不会回答。
果然被她猜中了,他淡然一笑道:“有这智商的肯定是我自己了,别人谁能为了咱们的事儿煞费苦心啊你说是不?”
程欣悦赏给墨景天一个大大的白眼儿,说这话他自己信吗?这么多年,他就没有浪漫过,除了逃跑的速度确实令人佩服,别的就没瞧见有什么惊人的地方儿。
“你撒谎都不带写草稿的,你自己说的自己信吗?”程欣悦瞧着近在咫尺的墨景天,似笑非笑的问。
“呵呵,我自己相信,我绝对有烂漫的潜质,而且只要遇见你,我自然而然就懂得浪漫了,由心而生不需要别人提醒或指点。”墨景天半真半假地说着。
程欣悦顿时半信半疑,难道他真的变了,从以前的榆木头疙瘩变成了金刚钻了?不过甜言蜜语谁都喜欢听,她也不例外,虽然贵为太后,底下的人都恭维奉承她,但是她还是唯独喜欢听墨景天说的情话。她爱他,一直没有改变过,所以他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最好了,没有之一。
“时候不早了,牛郎织女都见面了,我们回去休息吧,明儿一早,孩子们还得来为我们祝福呢。”墨景天满是情深地睨着程欣悦,一双眼里燃烧着炙热的火焰,将程欣悦烤的双颊绯红,神志不清,呆呆地点了点头。
墨景天激动地挽着她站起身来,而后两人走向了小木屋,这里有很多房间,他们却偏偏选择了这个新建的看上去有些毛糙的小木屋,因为程欣悦一直的梦想就是要和墨景天远走高飞,能过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栖的普普通通的田园夫妻的生活。
两人来到了卧房,清一色的大红,一对红喜烛嗤嗤的燃烧着,将整个喜堂照的通明,更显得喜气洋洋。
两人坐在床沿上,像不谙世事的一对新人一般,有些扭捏,心里还有些渴望吗,但是谁也不好意思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就这么呆呆地坐着。
“你坐着吧,我累了,我睡了,你打更好了。”程欣悦瞧了一眼呆头鹅似的墨景天,不由地觉得好笑。
“哦,我也困了,我陪你。”说着他才笨笨地跟了上去。
帷幔轻落,帷幔里的人终于如愿以偿共赴巫山。
第二天一早,两人刚刚起床,大家就给一对新人问安送祝福了,能得到孩子们的祝福,两人特别的高兴,要是孩子们反对,恐怕她们还真是很难走到一起了。
太后决定从今日起自己不再要太后这个尊号,而是做自己的闲人,和墨景天一起隐居在这个别院里深居简出不问世事,自己操劳了半辈子,也该放下了好好想想清福了。
瞧着太后满面荣光,许诺儿和墨星晨都替她暗自高兴。
“母后,以后您是该想想清福了。”许诺儿由衷地道。
“诺儿啊,以后别叫我母后了,就叫我母亲吧,以前是我不好,错怪了你,以后母亲不会再插手你和晨儿的事情了,都怪母亲老糊涂了,做了不少的错事儿。”太后难得放下姿态,主动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