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熟练,轻轻捏住杯盖刮去茶水上层的茶叶,微微抿了一口,滋润了下干燥的喉嗓,随后大手又是一甩,茶杯再次不见踪影,像变魔术一样神奇。
“十年前,仿佛上天眷顾,竟让我从胥师兄手中接下了这件美差事,当时兴奋得几乎三天都没能沉静下来。”孙长老望着韩枫不算宽厚的背影自言自语,身旁空无一人,却将空气当成了忠实的听众,同时因为追忆起了当时往事,十分幸运,嘴角不自觉裂了开来。
“只是,在与胥师兄交接之时,兴许是当晚喝了些小酒,胥师兄情绪有些高涨,竟和我说了一则秘辛,一则我从未想过的秘辛,一则令我都未曾看见,就已经叹为观止的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