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看向自家小姐。
“他尽心尽力地办案……”邹素素说,“顾不上儿女私情,也很正常。”
“小姐……”丫鬟顿了顿,“您这是……”
“我要嫁给他。”邹素素说。
丫鬟看看高景川的背影,此时高高大人已经走远了。
丫鬟不由提醒自家小姐:“小姐,高大人他……”
他之前不是已经拒绝了你吗?
“好男怕女缠!”邹素素信誓旦旦,“我就不信,我主动追求,他会不心动!”
丫鬟咽了咽口水,没说什么。
邹素素望着高景川离开的方向,那眼神有势在必得!
…………
…………
此时的高景川还不知知道自己再次被人惦记上了。
他走到肖叔伦的身边。
肖叔伦正在跟杨老爷说话。
杨路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出身,说话彬彬有礼。
高景川走过去。
正听见杨老爷说起杨时其。
“他啊,没有什么敌人,就是不好说话……你说好端端的……”
杨老爷说着,嗓音也有些哽咽起来。
肖叔伦道:“您放心,我们会找出杀害杨公子的真凶的。”
“多谢大人了……”杨老爷冲肖叔伦作揖。
高景川走进的时候,两人已经说完话,杨老爷告辞离开了。
肖叔伦看向高景川。
“怎么现在才来?”
高景川:“被邹小姐缠住了一会儿。”
肖叔伦闻言,叹气,说:“现在,她恐怕是更喜欢你了。”
高景川不解。
三公子叹气,说:“你想啊,你刚才英雄救美,邹素素看你的眼神……”
说着,三公子啧啧嘴,
高景川无奈笑了想,说道:“不说这些了,说一说杨老爷吧。”
“说他什么?”
“你刚才跟他说话,都说什么什么了?”
肖叔伦一耸肩:“无非就是一个痛失爱子的父亲,希望能找到杀害他孩子的凶手。”
“其他的呢?”高景川道。
肖叔伦说:“其他的跟我们调查到的想差不多。”
高景川闻言,轻轻叹气。
肖叔伦拍了拍他肩膀:“不过,也不算没有一点儿进展,起码杨家同意仵作解刨尸体了。”
高景川闻言,轻轻颔首。
肖叔伦伸了伸懒腰,说:“去吗?”
“去哪里?”
“仵作今晚要解刨尸体,去看吗?”肖叔伦问。
高景川点了点头:“嗯。”
…………
…………
看人解刨尸体不是一桩美事。
即便是肖叔伦在大理寺带了这么久,也见过大理寺仵作解刨尸体。
但是每次看见,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倒是高景川,一点不受影响,不仅如此,他还绑着仵作一起。
肖叔伦嘴角抽了抽。
“你要困了,先回去休息吧。”高景川说。
肖叔伦双手环胸,撑着精神,说:“我很好,不需要休息。”
高景川不再理会他,埋头帮仵作。
…………
…………
天亮的时候,肖叔伦终于是撑不住了。
他坐在椅子上,单手拄着脑袋,小鸡吃米似的打盹。
高景川看不下去了,他洗了手,走到肖叔伦面前。
“回去休息了。”
“好了?”肖叔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高景川忍俊不禁。
“还差一点儿。”
“那没关系,我等你。”肖叔伦说。
“就一点点了。”高景川说,“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去叫你。”
肖叔伦眨了眨眼。
高景川揉了揉一把他脑袋,说:“去吧”
“那好,你一会儿来叫我……”
“没问题。”
…………
…………
肖叔伦睡了一个回笼觉。
等到回笼觉醒来的时候,就见床边坐着一个人。
“景川?”肖叔伦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醒了?”高景川看着他。
阳光透过窗棂,溜进屋子,斑斑朝阳下,两人的看进彼此的眼中,均是微微一愣。
肖叔伦干咳一声:“你怎么坐在这里?”
“本来想喊你起床的。”高景川说,“但是,忘了。”
“忘了?”
“见你睡得香……”
然后,看着肖叔伦,忘了。
肖叔伦脸颊微红,拿拳头捶了一下高景川肩膀:“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小爷的招式了?”
高景川揉了揉肩膀,不由笑了。
“验尸结果怎么样啊?”肖叔伦说着,下床穿鞋。
说道案子,高景川的神色严肃了几分。
“杨时其的确中了麻药。”高景川道,“这种麻药,跟平常的麻药不太一样。”
肖叔伦道:“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他还会麻痹人的身体,让人感觉不到疼痛,但是不会影响人的行动。”高景川道。
“还有其他的吗?”肖叔伦又问。
“杨时其背后的伤口,”高景川说,“不是一般的匕首造成的。”
“怎么说?”
高景川道:“当初没有解刨尸体,也没注意到伤口深处,现在再看,那伤口有些古怪,具体是怎么造成的,仵作也拿捏不准……”
“这倒是越来越有趣了。”肖叔伦眯起眼。
高景川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暂时,没有……”肖叔伦一耸肩。
“你呢?”他看高景川。
“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