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长时间的劝说起到了作用,于谦的态度变得不那么强硬了,“普雷斯科特子爵仍然是吾主所认定的教皇。但是这一切并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事实上,吾主对于子爵行动效率的低下相当不满。首席财政大臣阁下也许可以在这一点上博得吾主的青睐。”
“您的意思是……”金彼尔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正如您所说,图森男爵等人会对公国的统治造成巨大不利影响。而且凭借着祖辈余荫,正常的政治手段难以将他们清除出去。”于谦好整以暇的剃了剃指甲,轻声道“您难道不觉得,现在正是个好机会么?”
“可是,对这些历史悠久的泥腿子下手,甚至可能会引起王室的直接干预……”金彼尔还是在找借口。
“所以说,现在正是完美的时机。”于谦捂着脑袋叹气道,“多么完美的故事啊,图森男爵等人拒绝听从普雷斯科特子爵的命令,贸然出击。被暗影舞者在森林中全歼,然后普雷斯科特子爵带领剩下的公国军进攻,在作战中遭到重伤昏迷不醒。这个时候你站出来,对暗影舞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成功说服他们归顺于公国,然后顺利回师格兰特堡。由于普雷斯科特子爵昏迷不醒,只能让乔治·格兰特继承大公的位置。”于谦瞥了一眼仿佛被冰冻起来纹丝不动的金彼尔,“现在,你明白了么?”
“多谢大人!”金彼尔扔开了手中的金杯,跪伏在地上连连叩头,“在下……在下定当为吾主和教会鞠躬尽瘁!”
“那还愣着干什么?”于谦把被子凑到嘴边,轻轻咽下一口金黄色的麦酒,“我给你一个小时。把那些泥腿子都解决掉再来见我。”
金彼尔点了点头,一挥手,带着几个心腹手下杀气腾腾的走出了大帐。于谦则起身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帐篷里的那群女子还等着他去“临幸”呢。
“大人,您想玩什么……类型的?”撩开帐篷,十几具发散着热力和诱惑的年轻胴体就凑了上来,为首的一名金发女子低声问道,声音略显沙哑,但让诱惑和慵懒的感觉更加明显。
“我想……”于谦沉吟了一会,“当老师。”
“那么,您要惩罚我们这些坏学生么,老师?我可能忘了做作业。”另一个黑发女子靠了过来,轻轻搂住于谦的脖子,用额头和鼻子在于谦的脖子上蹭了两下,“但是看在神的份上,请您……怜惜我们一些。”
“至少别用皮鞭。”金发女子低笑道,“留下痕迹会很不方便的。”
于谦拍了拍两个女人的肩膀,“吾主说,凡走过,必然留下痕迹。”
“我从来不知道于谦这家伙还有这种爱好。”沈息看着白色光球里的景象,眉毛抽搐似的抽动了几下,“简直……太恶心了。”
“吾主,于谦大人也是为了完成您的命令,我相信于谦大人此举一定是出于无奈。”阮安的笑容也有些僵硬,“毕竟这些女人都是金彼尔为了讨好大人塞过来的。如果不进行妥善处理,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然后他就这样?”沈息一拍桌子,“太恶心了!”
帐篷里,于谦正襟危坐,十几名穿着很“简单”的衣服的窈窕女郎一个个如同刚入学的蒙童一样,整整齐齐坐成三排,手里握着于谦拿出来的书,背的摇头晃脑。
“神说,把酒交出来,否则打断你家黄狗的腿!”
“神说,老子就是不合作,你来咬我啊?”
“神说,拿钱干啥?我就是爱看你哭。”
“神说,影响极其恶劣!”
沈息把桌上的茶碗都砸了,“影响极其恶劣!这孙子上哪儿偷听的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