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子您请!您今天想玩点什么?您可要手上留情啊,这几天您天天赢走好几万两银子,小的这小本经营是真的受不住啊!”上前招呼的人身体稍稍体面,看来是这里的负责人。
“那可说不定,老板你是开赌场的,怎么会在乎区区几万两银子?”秦明脸上带着笑意,不知是赢钱的高兴还是被恭维的舒适,反正脸上带着一片得意之色。
“哎,您每天几万两的赢,这都连赢快五天了。您赌术出众,再赢下去小店真的会关门大吉,世子您就行行好,手下留情吧!”掌柜的脸上带着焦急,看来是真的对秦明的赌术心生敬惧。
秦明哈哈一笑,心中一阵舒爽,当下冲着掌柜道:“行,本世子今日就手下留情一番,为免下次没地玩了。”说完,秦明当下自己冲着一个方向而去……
“好好招待贵客!”掌柜的当下一声高呼,冲着秦明所去的那桌做庄的赌徒高声吩咐着。
“是,小的明白!”做庄的赌师朝掌柜的点点头。
两人视线交汇,双双眼中异色划过,常柜的转转身,唇边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这里是个赌场,秦明虽喜爱逛青楼,但赌他却没有任何的兴趣,再加上秦候明令禁止过他不准染赌,否则绝不轻饶。
经过平时熟知的狐朋狗友的介绍,本抱着玩玩的心态,哪知运气十分不错,第一天就赢了四千两银子。
一尝上瘾,秦明第一次赌博就赢了四千两银子,当下就来了兴趣,第二天自己独自来了赌场,不想又赢了两万两银子。这两天所赢的银子是他想都不敢的,平时月例并不多,母亲与外祖给他每月的挥霍也才五千两。当下是真的尝到了甜头,彻底沉迷在了赌博之中。
一连五天,秦明每天都赢了上万两,胃口也渐渐变大了起来。再加上秦明为人自大,当真以为是他天生赌术出众,现在看到每天都只赢一万多两也没了什么新鲜感。这不?今日秦明所在的赌桌就是这个赌场赔率最大的一桌。
“大,大……”秦明一脚蹬在椅子上,睁大的眼睛盯着庄家手里的骰盅,扯着脖子大声叫顺带喊着。那急切模样俨然跟在场所有赌红眼了的赌徒们一模一样,叫吼得脸红脖子粗的,狠狠盯着庄家手里的骰盅。
“啊……”看着庄家开盅,里面出现的一二三的六颗骰子之时,顿时不少人纷纷摇头叹息。
“怎么又是小?是不是出老千了?”秦明双眼通红,抬头冲着坐庄的质疑问道。
不到短短一个时辰,他除了一开始赢的两把外,现在己经连输了十几把了,不仅把前五天赢来的银子全部都输了出去,他手中母亲给他的数十万两银子也都输了出去……
“秦世子说笑了,我们开门迎客这么多年了,从未有人说过小店有出过老千的,这张赌桌是本店赔率最大的,当然,赔率大玩法也稍稍复杂一些。秦世子今日运气似乎不佳,您看是否休息一会?”坐庄的人好心提醒着秦明,秦明早己赌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进别人的劝说?
“废话少说,快点!”秦明不耐烦的摆摆手,看来是真的没有听进别人的劝说。
“可是秦世子,您的台面……”坐庄之人看了看秦明的台面,那里什么都没有,当下小心出声提醒。
秦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台面,不知不觉私存的数十万两也输光了。本来心中产生了退意,可看到桌上那些兴灾乐祸的眼神时,好面子的他当下觉得面上无光,顿时怒道:“看什么看?本世子有得是钱!先欠着!”
众人这才闪了闪眼神,纷纷低头,倒是坐庄之人小心的笑道:“秦世子,不好意思,赌场没有借钱的规矩,请您恕罪!只不过要是您有东西做抵押的话,那还是可以的,比如地契,房契之类的……”
好似提醒了秦明,秦明他突然想到他的手上有好几个商铺,那是母亲给他的。心里当下微微犹豫,但看着桌子重新开始的赌局,当下一狠心,冲突着身边的贴身小厮舒青道:“去给本公子把床边暗格里的东西拿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舒青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当下也就弯着腰快步离去。
秦明的贴身侍卫被如歌设计,被秦候下令杖杀之后,这舒青成了秦明的贴身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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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好了,夫人……”
“吵什么吵?找死?”
柳氏一手撑着额头,一手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脸上一片阴沉烦躁,听着门外丫环传来的呼喊声,当下心中怒气一升,不悦怒斥着。
“夫人,不好了,柳老太爷传来消息,柳老爷入狱了。”柳氏的贴身丫环气喘嘘嘘的快步跑来,手上还拿来一封信,神情十分急切。
柳氏脸上闪过不耐烦,前天有人找上门,拿着她的几个商铺的房契与地契,直接上门讨债来了。
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儿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胆敢去赌?不仅输光了他自己的存钱,还输掉了她给他的商铺,那可是京城最为赚钱地段的商铺呀!竟然被秦明那个败家子不过百万两就给赌输了出去,她的心真的在滴血。
缓缓伸手接到丫环递过来的信件,柳氏只是淡淡看了两眼,当下坐直了身子,声音猛然尖锐:“怎么回事?兄长入狱怎么都没人来报?”
“不知道,刚刚柳老太爷差人送了一封信过来,来人还在门口候着呢!”丫环看着柳氏,小心翼翼问道。
“还不赶快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