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听说了般岳之事,放下手头的书籍就赶来了。
俩人一年多未见,彼此十分高兴。
“独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将军,威风。”范陆艳羡地说。
“书呆子,你不知道我被禁足府中?”般岳苦恼地说道。
“当然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般岳将事情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太子是层层布防,你逃无可逃?”范陆问。
“本以为一心为国效力就行,看来少了一根筋学会如何做人家的哈巴狗,所以遭此下场。”般岳回答。
“怎可坐以待毙?”
“那是自然。贪污军饷与伙食差之事,太子有证据诬告我,我也有人证和物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当众承认了跟那名女子的关系,等于犯了欺君之罪。”
“话不可这么说,事出有因,善意的谎言,有策略的谎言,不叫欺君。”范陆安慰。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她以后可能就是褒姒、妲己,将祸国殃民。”
“你把那名女子说得玄乎其玄,有这么严重吗?”范陆历来认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愿意附和,说道,“要不,我想办法去牢中探探她的口风再说。”
“我威逼恐吓都套不出她嘴里半句话,你能了解到啥?”般岳对此不抱希望。
“不试怎么知道?”范陆越发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