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心慌地说:“母妃,您一定要支持儿臣,多劝劝父皇,别胳膊肘往外拐。”
“本宫现在也很艰难。你父皇好像对本宫没以前那么上心了,否则就冲本宫的面子,他也不应该让你跪一整夜。”春妃眼里露出前所未有的不自信。
昨夜她想替太子求情,在寝宫之外,听见了消失了20年多年之久的排箫之乐,这可是浦玄皇自己一直反感的乐曲。
这说明什么?说明浦玄皇的想法与口味彻底变了。
她本以为演奏排箫的是位美女或者俊男,可是一查,只是一个半百头发的老头,这让她更加费解——皇上赏乐讲究爽心悦目,所以演奏音乐者,不仅技艺高,对容貌也有要求,但现在,他只要乐声了。
更令她忧心忡忡的是,他开始排斥自己,不要自己帮厨,不传唤自己侍寝——
还有什么比不再要自己侍寝说明问题的了呢?
“儿,马上要变天了!”她声音哀婉,脸上现出憔悴。
“您放心,母妃,儿臣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太子替自己和她劲儿。
“你父皇变心了,他心里头一定已经装了别人。”
“母妃是指般岳?”
“不,本宫不是指这个。本宫是指他心里有了别的女人。宫中,他并未与别的什么女子接触,所以——”
“您是指此女在宫外?”太子反应很快。
春妃点点头。
太子脑中浮现含笑。
宫外的女人,除了她,还有谁??
“谁跟您抢父皇,儿臣就让谁死!”他揉搓着双手,眼里露出阴冷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