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隆急忙喝干了酒,然后抢先给沈玉奴倒上。
杜大雷也喝干了酒,然后捅捅李继隆:“你傻了,还不给哥哥倒上。”
李继隆持壶看着沈玉奴,被杜大雷捅了几下才反应过来,给杜大雷和自己倒满了酒。
沈玉奴开口问道:“杜先生,奴家有些不解,您刚才写出来的前三首词,和后面的那一首风格差别太大了,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做出来的吧?”
杜大雷赞叹道:“沈娘子果然聪慧过人,这前三首和后面的那一首确实不是一个人作出来的。”
“哦?那杜先生可否告知奴家,这几首词的作者都是谁啊?”
“嗯,前三首都是纳兰容若所作。”
沈玉奴点点头:“果然不出奴家所料,这几首清新脱俗的曲子词,确实是纳兰容若的风格啊。杜先生,另外一首呢?”
“那首曲子词的作者名叫辛稼轩。”
“辛稼轩?奴家可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啊?杜先生,他是哪里人氏啊?”
杜大雷摇摇头:“他是纳兰容若的好友,一直在山中隐居,过着隐士一样的生活,已经去世多年了。”
沈玉奴很失望:“哎,这样的大才子,奴家却不得一见,真是可惜啊!”
杜大雷心里暗笑,你可惜什么?你能见到辛弃疾才是见了鬼呢,他还得过一百多年才能出生呢。
沈玉奴继续说道:“这首词慷慨豪迈,风格非常独特,可以说是开一代新风,奴家估计肯定会风靡一时的。”
杜大雷点点头:“沈娘子说的不错,纳兰容若曾经评价辛稼轩,说他是一代词宗,可以说是能跟李太白比肩的人物。”
沈玉奴立即表示同意:“纳兰容若先生真是有眼光啊!这位辛稼轩绝对是惊才绝艳之人,可惜他终老于山中而不得见,真是让奴家神往不已。”
沈玉奴又连连向二人敬酒,屋子里的气氛十分的热烈。
酒过三巡之后,沈玉奴轻声说道:“可惜辛稼轩的词了,如果让潘楼的姑娘们唱出来,却不能表达出那种豪迈沉郁之气,那可是男人才合适唱的曲子词啊!”
杜大雷今天兴致高涨,他已经有些半醉了,“沈娘子,这有何难,我会一种唱法,能唱出辛稼轩的心声,你想不想听啊?”
“哦?”沈玉奴眼睛亮了,“那奴家就洗耳恭听杜先生的演唱了。不知您用什么乐器?奴家好去准备。”
杜大雷摇摇头:“我需要的乐器你们可能没有,而且我还需要几个乐师的配合,这倒是有点困难了。”
沈玉奴有些不相信杜大雷的话,以为他是要推托:“杜先生,你只要说出来,潘楼肯定会找到你需要的乐器的。乐师就更不成问题了,门外的小娘子们都要发疯了,她们要是知道给您伴奏,都能激动得晕过去。”
杜大雷思忖片刻:“嗯,我需要琵琶,鼓,唢呐,筝,笛子,这就差不多了。”
沈玉奴急忙说道:“这些乐器都没问题,我们潘楼都有。另外奴家会亲自挑选乐师,为杜先生伴奏。”
杜大雷点点头:“我要和乐师排练一会,然后去外面一楼的舞台演唱,让大宋的百姓见识见识老子的实力。”
沈玉奴非常高兴,如果杜大雷能公开表演,即使他演唱的水平不怎么样,也会给潘楼带来轰动的。
沈玉奴站起来躬身施礼:“请二位稍侯,奴家这就去准备。”
杜大雷点点头:“沈娘子去吧,你给我找一个大一点,又僻静的屋子,然后把乐师都带去,我一会和她们一起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