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一个死胡同!
几个人都沉默了,最后还是巫山岳又道:“莜笙,昨晚的事太多人围观了,对你影响定是不小,今晚的独唱会就免了,我怕到时候再出什么岔子。”
孔岚枉之意也是如此,对着易莜笙点了点头,易莜笙思虑之下只得答应。
巫山岳走后,易莜笙就不太愿意和孔岚枉单独待在一个房间,转身就想上楼,孔岚枉却从后抱住了她,“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这事儿你也是受害者。”
易莜笙抿着嘴没说话,这的确成了扎在她心中的一根刺,昨晚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
两人就那样僵持了好久,直到易母下来,孔岚枉才放开她,她在易母面前又像个没事儿人样,如旧嬉笑怒骂。
只是这日沪都疯言疯语又起,即将嫁入帅府的舞国皇后差点儿被别的男人碰了身子,这种爆炸性的新闻迅速的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并且越传越不像样子,有人直接说是她主动去勾引,已经不贞不洁!
易莜笙整日都待在家里,本是不晓这些的,直到下午华凌儿来探望,无意间提了两句,她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华凌儿接着又说:“流言止于智者,少帅都相信你,你就不必担心了。”
易莜笙嘴角抽抽,已经扯不出一个笑容了,“他相信,他的家人会相信吗?”
华凌儿不敢接她的这个话题,陪她一起沉思好久后感慨起其他:“只是可惜了易姐的独唱会,准备了那么久,就这样泡汤了。”
易莜笙叹了口气,“是啊,姐妹们还排练了那么久的舞,就因为我都不能上台了。”
后来她又问到了昨晚和她一起进包厢的几个小舞女的情况,华凌儿说她们可是实实在在受了侵犯,打击不小,好在身为舞女对这种事看得稍微淡点儿,不至于寻死觅活。
易莜笙心情沉闷,但转念一想,活着总比死了强!
从华凌儿走后,一直到黄昏,她都呆呆的坐在花厅,那毫无神彩的样子,花草都显得比她有活力,孔岚枉去看过几次,越看心越梗。
易莜笙也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团,什么都有,只是不管那些过往是酸的甜的苦的,在她脸上都看不出任何波澜,仿若一潭死水一般。
直至夕阳西下,太阳的最后一缕阳光染红了天际,暖红的光线映射在她的侧脸,她才回过头,视线与夕阳齐平。
这时,不远处涌来一群妙龄女子,穿红戴绿地跑来,口中喊着:“易姐。”
易莜笙惊讶了,那不是百乐门的舞女吗,怎么全跑到她的小洋楼来了?
当那群舞女跑到花厅外,她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起身走过去问:“你们怎么来了?”
那人笑说:“少帅找我们来的,说是在这里陪易姐开完独唱会!”
那些个舞女能来这里,都显得很兴奋,易莜笙透过她们那一张张笑脸看向远处,一身长衫的孔岚枉正在夕阳下看着她,目光含情,如常的温暖。
易莜笙先叫那些姐妹随便逛逛,再奔向孔岚枉,仰头问道:“怎么想起在这里那个独唱会了?”
孔岚枉温和笑着:“下午不小心听到你和华凌儿的对话,感觉你挺惋惜那个独唱会的,便想了这个法子让它顺利进行吧。”
易莜笙终于扬起了笑容,开口想说什么,孔岚枉的食指已经落在了她嘴上,“不用对我说谢谢。”
易莜笙笑着点头,挽着他的手往回走,一进客厅才发现,这里早就被布置成了一个小型舞厅,孔岚枉还请来了好些客人,云寒,巫山岳他们都在。
还有江封年,这可是自他上次来小洋楼打了孔岚枉后再度踏入,他已经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如旧说说笑笑。
另一边的白香,本来正和其余姐妹说着笑,一见到易莜笙就凑了过来说:“就你的面子最大,人家百乐门的人都因为你到这儿来了,巫老板可是破天荒的让百乐门歇业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