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锦瞥了一眼李富贵那带血的衣服。
“听闻你在城中作恶多端,欺男霸女。既然衙门找不到你的把柄治不了你的罪,那我便来替那些被你欺负过的百姓们出一口恶气。怎么样?你这板子挨得不冤吧?”
李富贵赶忙摇头。
“不冤不冤!只要您能救我一命,再挨点板子也值了!您……您打算怎么救我?您既然能自由出入这大牢的牢房,定是有法子将我也一起带出去吧。”
李富贵眼中满是希望地看着什锦。
“我确实有办法将你带出去,不过现在还不能用。”
什锦说道。
她回忆起从茅草房将这二赖子弄到县衙公堂的经过。
当时二赖子满心欢喜地解着裤子,可他不知道的是,什锦已使用了任意门,暂停了时间,将二赖子装进麻袋,带到县衙。再将他从麻袋里放出,而后在外击鼓鸣冤后,才关闭了任意门,让时间继续流逝。
所以才会出现二赖子解完裤子一抬头,看到县令大人的那一幕。
“你现在出去,真凶定然还在寻你,你还是有危险的。”
什锦继续说道:
“若你所说全部为真,那真凶定是抛尸后觉得不妥,想把东西拿回来,才重新去了抛尸现场。可他到了抛尸现场,却发现装有死者遗物的那袋东西不见了,他便已然知晓有人见到了尸体,还拿着那袋遗物跑了。他不知目击者是否还在附近,稳妥起见,他不能带走那个袋子,否则会暴露自己,情急之下,他只能偷走头颅离开,以免衙门会查出死者身份,最终查出真凶。所以,他一直都知道有个目击者存在。”
她在牢房中来回踱步,分析着:
“你猜,他会不会费劲心思找到这个目击者,然后杀死他,再销毁被他偷的那袋东西呢?”
“啊?!”
李富贵吓得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