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雀飞快的转头，再次看向苏灿的时候，眼中满是忌惮之色：“这是你的护道者？”
护道者？
苏灿一愣，接着心头有些好笑。
他可是清楚，这永夜天君可不是自己那什么护道者，这货指不定天天在铜灯里诅咒自己，巴不得自己死呢。
而且，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半步人尊，这家伙此刻冒头，一副魔气滚滚，气势不凡的样子，也就是吓唬吓唬这处于虚弱状态的小红雀而已。
其实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
或许以前鼎盛时期，这家伙真是什么天君巅峰，半步人尊境界的高手，但是他可是清楚这永夜天君当初跟自己斗法时，早已经失去了天君果位，降入地君境界而已。
而且还只是一缕残魂，当时在枫不灭那个人君境界的母亲法相面前，都只能当成缩头乌龟。
当然，能够让这小红雀紧张，苏灿自然不会戳破。